说着,看了眼已是面泛怒容的南顿王宗,荀崧干脆站起家来,昂立席中,捋须吟道:“全诗共有六章,首章痛恨沉重的公差加于已身,给父母带来忧愁,次章陈述既同为王臣,何故劳逸不均?本身承担的差役竟沉重若斯?第三章则自嘲幸亏自已年青力壮,能竭力对付四方驰驱的差役,第4、5、六章连用十二个或字,两两对举,详细揭露劳逸不均的究竟!
‘他娘的,竟算计上了老夫!’王导一丝愤怒涌上心头,却强行压下,向司马绍拱了拱手:“陛下,论起品性德才,周世侄足以胜任,不过,海门为当年秦王议立。为免惹来曲解,还请朝庭事前与秦王相同一下才好。也省了将来的无谓费事。”
刘琨也是愤怒非常,这老不死的乱花典范,成果被人打了脸!本来两边还处于摸索阶断,情势未见清楚,可现在倒好,对方连人选都没提出,自已已是先失一城,娘的,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且慢!”荀崧立即开声禁止,然后向司马绍见礼道:“臣既已就任秦国尚书令,又得秦王受权,在此可全权代表秦王,秦王对于海门水军督已有合适人选,倒是不劳烦朝庭操心,臣代秦王谢过朝庭与陛下的美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