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琨也不推让,略一点头,率先离席而去。
“这个”三人的脸面各自浮出了挣扎之sè,明显做起了狠恶的思惟斗争。
“哼!”南顿王宗冷哼一声:“大中正倒是打的快意算盘,秦王承诺赎买关中大族地盘,那是不得已而为之,当时与石虎胜负不明,他急于安宁火线,才提出此等前提,但是秦王他rì南下江东,必定已完整安定北方,再无后顾之忧,又如何会与你好言相说?你若不交,立即引来兵器相向!
陆晔当即伸手表示道:“丞相既有雅兴,我等敢不作陪?来,丞相先请!”
陆晔不动声sè道:“如果秦王势大,既便降他也无不成,料他不敢对我吴郡士人痛下毒手,何况有关中大族为先例,他若取我地盘,索xìng卖与他便是!”
南顿王宗捋了捋须,对劲道:“自永嘉之乱以来,北方士民百姓大量逃往江东出亡,经近二十年的繁衍生息,我江东物产之丰,丁口之广已远甚于北方。论起团体气力,既便秦王灭去石勒,亦是大不如我!但江东民气不齐,各作各的筹算,有力使不到一处,广陵之败就是最好例证,现在乌合之众,将来必会为秦王各个击破,而诸位难保不会家破人亡,丞相有鉴于此。愿牵头整合我江东各处权势,拧成一股绳。合力对抗秦王,不知三位可愿大力互助?”
“哼!”顾和跟着怒哼一声:“书院里的先生来自于风尘女子,这些女人以乐籍贱户之身,行教书授人之实,的确是给圣贤蒙羞!并且书院不传授经传三玄,所习皆出于秦王在西北搞的那套妖惑之言,长此以往,必将民气不古,国之不国!现在建康民风已大不如前,本源!就出在这间书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