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云峰点了点头,沉吟道:“既如此,末姑息明言了,攻打姑孰,单靠末将一人难觉得继,是以请朝庭派出苏将军协同出战,另请朝庭转告于他,末将会放下过往私怨,与他同心对敌,请苏将军勿要因一时打动而坏了大局!至于互换前提嘛,对朝庭来讲轻而易举,现在甘将军古怪失落,巴东已成无主之地,而末将由李雄手中光复的梁州仅余巴东一郡孤悬在外,终是有所不当啊,末将的出兵前提是,朝庭把巴东转划过来便可。而攻陷姑孰,末将毫不占有,待朝庭派人前来,就马上退走,毫不食言!”
“你们....?”南顿王宗颤抖动手臂指向三人,明显因为他们的不共同而怒上加怒。
云峰不答,反问道:“想必朝庭亦是做过商讨,不知可否告之?”
s
“如何不能?”南顿王宗仿佛遭到了莫大的欺侮普通,大声的辩驳起来。
温郗二人也明白云峰说的是真相,只是不信赖他会束手无策,均以眼神交换起来,趁着这个空档,南顿王宗再次插话道:“哼!别觉得孤不晓得你打的是何主张,不就是想要好处吗?说,此次想从朝庭手里获得甚么?”
温峤正待开口,就听到“砰!”的一声闷响传来,南顿王宗重重一击几案,也顾不到手掌被震的生疼,勃然怒道:“公然是你!甘将军公然死于你手,哼!殛毙朝庭重臣竟还敢索要其地,当真放肆之极!依孤看,古来乱臣贼子亦不过于此,比起王敦来亦是不逞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