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魏王豹谋反,此桥被焚毁过一次,以后汉高祖定鼎天下又着人重修,用时五百余年,其间不竭补葺加固,却于我朝国乱之时再遭焚毁,今后两岸隔断来往。
“这个....”庾文君一怔,她固然偶有神来之笔,不过,对于军事计谋倒是不通,这下子可把她给难住了。
草香幡梭姬欢乐的举目四顾,目光停驻上脚底下的两只大铁牛,俄然灵机一动,问道:“这铁牛看模样,起码得有十几万斤!搬是没法搬走的,另五只铁牛该不会落入河里了吧?如果能打捞上来,岂不是省了重新锻造的工夫?”
“嗯!”庾文君重重一点头:“壶口瀑布一年四时都很有特性,春春季候水清之时,阳光直射,彩虹随波澜飞舞,风景极其娟秀!夏季湍流急下,激起的水雾,腾空而起,好似从水底冒出的滚滚浓烟,十数里外都能看到呢,而到了夏季,水流从两岸形状各别的冰凌、层层叠叠的冰块中飞流直下,仿如搭起了一座斑斓的冰桥,两岸溢流构成的水柱如大小不一的冰峰倒挂于绝壁,包你见着都舍不得分开!
云峰也清楚,蒲坂关的浮桥,时建时毁,普通大一统期间,朝庭会出钱出人建桥,而战乱期间必定被焚,汗青上最后一座浮桥,是毁于金国灭亡之时。
你们看,在火线河道中间有一块沙洲,上有一座烧毁的土城,名为中渒城,当时的浮桥,就是东河一座,西河一座,把临晋关、中渒城与蒲坂关三城连接起来,故称为一桥锁三城。
就着夕照的余晖,草香幡梭姬忍不住赞道:“真没想到,人间竟然另有黄色彩的河道,真美啊!”
大后磐媛、衣通姬与草香幡梭姬三女中,大后磐媛有孕在身,得留在长安出产,衣通姬在不上床的前提下,对云峰仍然是一幅爱理不搭的模样。只要草香幡梭姬,主动请缨要跟着出征,好见地下中土的山川风景,她固然工夫不可,连明劲极峰都还差上一点,但如何说,也练过些花拳绣腿,长途颠簸倒也能接受的住,因而,云峰把她与刘月茹、庾文君、荀灌娘一道带在了身边。
秦、晋间,沿黄河长度约有近三千里,但两地来往根基上都通过蒲坂津,这个处所,也是兵家必争之地。
实在,这里隔河设两座关隘是有事理的,战国期间,秦魏两国隔河相峙,此地处于晋秦之间的交通冲要,南过黄河,可达潼关,亦可抵长安,实为江山枢路,故历代兵家常常在此争夺,秦穆公三十六年(公元前624年),秦将孟明视济河焚舟,汉朝初年,魏王豹谋独立则绝河关,均在此处。
“真的吗?”草香幡梭姬向着上游望去,美目中,不由现出了神驰之色。
倭女固然在礼节方面稍有完善,但带来的好处则是脾气活泼,率性而为,不比汉女有那么大的缚束,她们的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而草香幡梭姬的脾气,恰是喜好到处乱跑,与庾文君有些近似。
听了庾文君的发起,云峰点点头道:“这是必定的,取下并州,孤便把建桥一事交由天机门,争夺三年以内,使通途重变通途!”
在河的东岸,是蒲坂关,关城高约三丈,周遭五里,为土石异化布局,上方旗号林立,密密麻麻的挤满了羯赵军士,正严峻的向河对岸望来。
临晋关火线五里,则是临晋县城(今陕西朝邑镇及周边),为雍州冯翊郡治,秦军将士依托两座城池正在扎下营寨,云峰却领着世人登上了关城。了望劈面的蒲坂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