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云峰扫了眼非要跟从前来的任皇后,又道:“你妻任氏,贤能淑德,恪守妇道,顶风冒雪,不辞辛苦,跟在军中顾问你起居,为的是甚么?还不是想你好好过rì子,一家人象个一家人的模样,你这幅模样可否对的起她?你自已考虑下罢?”
‘还是到了长安,扎下营来,再寻机遇罢。’李雄悄悄想着,尽量挤出了一丝感激,见礼道:“大王用心良苦,臣会服膺叮咛,必不负大王所托。”
以rì行百里的速率,经七天长途跋涉,萧关那宏伟的身姿已模糊呈现在了面前,十一月尾的北国早进入了隆冬时节,六合间一片苍茫,千里不见火食。云峰心知拖廷不得,石虎随时会由蒲坂踏冰强渡黄河,这个时候,抢的就是时候。他一面命令扎下营寨,一面领亲卫向着萧关主隘去探查地形。
李雄最是心有感慨,当年的自已何尝不是畏之如虎?乃至于不战而降,他不以为萧关能挡住云峰进步的法度,题目是,现在的萧关会不会不战而降呢?
南路由韩勇、曾大牛与谯敏之率三万骑、三万步兵、部分女子医护兵及随兵工匠,目标是东四百里外的散关,散关为关中西面流派,得名于周朝散国之关隘,散关山势险要,层峦叠嶂,号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向来为川陕咽喉,过散关经扶风、始平两郡,可中转长安城下。云峰特地交代少杀人,对赵国将士及本地豪强大族以安抚为主,而谯敏之的感化就是招降与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