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太黑,蕴尉看不到女人神采变得很丢脸,“没有,我娘是花魁娘子,我爹……我不晓得他是谁。”

蕴尉这番话仿佛震惊了县主心底的伤痛,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可这丫头却倔强地咬住嘴唇不肯哭出声。

能够怕他逃脱,他的手脚都被绑住,如许蕴尉摸索的行动变得吃力,只能勉强晓得他身下的空中和靠着的墙壁都是石头的。

“你胡说!”县主气红了眼,尖声辩驳。“我爹是本身逃脱的,我娘和小弟是哥哥带走的,哥哥也要带我走的,但是,邓郎,邓郎他病了,要静养,逃命那里能静养,是我不走的,不是哥哥不带我走!”

“哦?”女人笑了,笑完了才问:“是我那里演的暴露马脚了么?”

“本来如此!”女人恍然大悟,“不过你晓得了也没用了,你还是落入了仆人设置下的骗局,被捉了来。”

“你晓得甚么?”女人不悦地看了蕴尉一眼,“邓郎先见到的人是我,如果她不是县主,邓郎那里会娶她!”

“真的?如果说出我爹的下落就能放我一条活路吗?”县主的眼睛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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