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尉看了男人一眼,靠近秋寒屿问:“秋哥,那人是不是家在东北?”那一身的皮草,的确是东北娘们的标配啊!
蕴尉伸手摸摸马脸,“又奸刁!”骓宝儿歪着马脸看着蕴尉装听不懂。“再装!再装就剃了你毛,让你当最丑的马,找不到媳妇的那种!”骓宝儿打了个响鼻表示抗议。
说完了这事儿,三殿下有想起了暗码的事儿,刚要开口问,就被蕴尉打断了。“殿下,您要问甚么,我晓得,恕我直言,现在不是时候。”
骓宝儿好歹是马王,蕴尉这一嗓子刚喊完,就看到骓宝儿悄悄一跃,躲过了地上的人,颠着小碎步跑到了蕴尉身边。
三殿下睨了身边人一眼,那人立即退后一步低下头。“先生不必理睬他,持续往下说便是。”
蕴尉顿了顿,“我们的仇敌是游牧民族,顿时作战是他们的刚强,不管我们的兵士再如何刻苦练习也比不上他们不会走就会骑马的马术。要赢他们说难很难,说简朴也很简朴。冲破口就是马。因为马并不像人会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