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尉闻言只是微微一笑,“知错能改良莫大焉,荣堂哥晓得错了,今后好好奉侍老父也算得上是嘉话了。”
蕴尉点头受教,“不管如何样,大伯另有人奉侍,也算是得了善终。”
蕴尉笑笑,回身走到蕴十三身边,“十三叔稍后,米宝儿固然年纪小,写点这个还是能够的,待会儿我签个书画个押就行。对了,一份儿够不敷?不敷我能够让豆宝儿也抄两分!”
蕴十三在村里也算有点声望,不然此次也不会被族长“委以重担”,他在村里几时被人如许热诚过,立时就涨红了脸,“尉娃子,这是咱姓蕴的事儿,我只跟你说!”
“这个劳烦十三叔交给族长吧,家里另有事儿,我就不跑这一趟了。”说完回到马车前,将几个孩子叫出来,一个个抱上马车,“去院子里玩儿吧,别乱跑。爹,娘,家里有鱼不?明天中午吃红烧鱼吧?”
米宝儿不愧是要考童生的娃儿了,这类合用文章还真是难不住他,没多少工夫,就把写好的断亲书从马车车窗里递出来。蕴尉大抵浏览了一遍,感觉没甚么疏漏,跟米宝儿要了笔刷刷签了本身的名字。
族长也憋屈,“我能不晓得么?但是他蕴大柱不是姓蕴么?还能不管他?”
既然这么轻易,他当儿子的能够断亲,蕴尉这个当侄子的如何就不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