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里的东西都印证了蕴老九的话,原身的爹确切是做木工的,但是蕴尉感觉他又不但仅是一个木工那么简朴。想想原身桌上摆的鲤鱼跃龙门摆件,不说鬼斧神工,也是奇思妙想,技术奇巧了。
地上放的东西就多了,各种做活的东西和下脚料。东西虽多却没有没用的,摆放也很整齐。原身的爹娘看来都是整齐利索的人。
“景福,出去吧,我在尉娃子这里。”蕴老九提大声音承诺。
“哎,爹,你慢点我再跟尉娃子说句话。”景福叫住自家老爹,“尉娃子,县里的主簿让我跟你说,下月初八去县里领你廪生的禄米,你别忘了!”
“没有!爷爷说不是,那就不是。”蕴尉下认识答复了,顿了顿才说:“爷爷也晓得伯娘有谨慎思,爹娘走得急,能给我留下的也就这点东西,而我没有技术也不会种地,此后还不知如何谋生呢。”
蕴尉沉默地点点头,固然原身父母的死因已经有了官方的解释,但蕴尉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朴。
叹口气,蕴尉推开配房门走了出来。配房没有间隔,一个大通间,北侧是个炕,炕上放着没上漆的矮柜和一些没完成的家什部件。
蕴尉绝望了,翻遍全部屋子,别说是字了,他连一张纸都没找到。莫非蕴二柱真的是个天赋?蕴尉摇点头否定了这个设法,能够性不大。如果蕴二柱真是天赋,也不至于混迹于这么个小处所了。
最变态的是后院西侧竟然建了一个不小的配房。除非是多进的院子,不然蕴尉还真没见过在正房前面盖配房的。蕴尉心道:得,前面的谜团还没解开,前面又来一个。
一听跟本身有关,蕴尉立即竖起了耳朵。“嗯,我去衙门问了,那捕头说,说,二柱子两口儿是碰上匪了,啥东西都没留下,能把尸首囫囵领返来都是好的。县太爷已经把案子报上去了,想着请府城那边派兵过来剿匪。”
后院与前院差未几大小,看起来却没前院那么拥堵。东北角上是一个牲口棚,传说中的小毛驴不在。挨着牲口棚的西北角是个大门,门很宽,大抵有前院的门两个宽。蕴尉猜想应当是走驴车的。
“爷爷,伯伯,路上慢点,谨慎脚下。”蕴尉站着门口扬声道。
“景福伯伯!我好多了,劳您挂记。”蕴尉乖乖地打号召。
景福没回话,而是看了看蕴尉。蕴老九没在乎,“没事儿,说吧,他迟早也是要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