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你此次太不像话了,你如何能够直接称呼你皇兄的名讳呢,看来朕平时还是太放纵你了。”
“父皇,你都不晓得,阿谁拓拔野……哼,也太猖獗了。”慕容烟雨也不晓得该如何说,她一想起本身蒙上眼睛抓住了拓拔野之事就不觉愤恚,恰好那人还一点自发性都没有,竟然还理所当然的模样,真是可气。
“既然如此,那父皇如何不出兵灭了那拓拔一族,也好解我们西燕边陲之灾,免受那拓拔一族的叨扰。”公主慕容烟雨年青意气,提及话来也不考虑结果。
“也只要如此!”慕容见状不由又叹了一口气。
“烟雨,你皇兄阐发得很对,父皇劝你今后不要只顾后代私交,还要从邦国的角度来考虑题目才好,毕竟你不但是父皇的女儿,并且还是我们西燕国的公主。你要在拓拔特使面前表示得大气有城府,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把人家给关起来,这如果传出去,不但被别人笑话了去,朕也会感觉很丢人。”慕容晟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是考虑到慕容烟雨的心机接受才气,尽量表示得声音和顺慈爱,不让她感觉是在怒斥。
见慕容晟如此说,烟雨晓得本身也不能过分率性,不然真的惹怒父皇,只怕不好结束,因而点了点头道:“既然父皇也这么说,烟雨只好照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