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迈这副滴水不进蛮不讲理的模样,看得祠堂里的一世人都皱起了眉头。
柳家属长也没了甚么话说,直接表示:“柳大富,你诚恳交代到底偷了笙哥儿多少财帛,赔上了,我们就族规措置;赔不上,那就别怪我们,叫了村长过来作证,报官措置!”
“秦小壮,你别信口开河歪曲大富!”柳老迈更加直接,朝着柳笙大吼道,“笙哥儿,你好啊,好啊……你本身败光了产业,就想趁着这个机遇将罪名推给堂兄,你还要不要脸?”
柳老迈一脸不满:“那还能如何,你们想如何?报官吗?那行啊,你们就报官措置啊,看看官府的差爷们会不会为了这么个值不了几两银子的东西把大富给抓起来?”
七叔公气的整张脸都黑了。
柳家长辈们固然不欢畅秦小壮在他们柳家祠堂大放厥词,可想想这事本就是柳老迈不对,他们说不过柳老迈还能禁止别人吗?更何况,秦小壮他们是笙哥儿的亲娘舅,为笙哥儿出头也算的上是合情公道。
“笙哥儿,我问你,你诚恳说……”柳家属长叫了柳笙,“大富说他找你去乞贷发明你家没钱了是不是真的?你家遭了贼,你如何会晓得阿谁贼是大富?”
秦大壮是个直脑筋的,另有点反应不过来:“笙哥儿家遭过贼?甚么时候?”
“甚么?”统统人都惊了起来。
本来柳大富刚醒来的时候还是吓得不轻,可柳老迈一过来,柳大富听着柳老迈说了几句以后就立即规复了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