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点点头。
另一边的兰草晓得的略微多点儿,也是严峻万分:“大王,就是这个贼,就是这个贼,都来笙哥儿家偷过好几次东西了,每次都能到手。有一回,笙哥儿被他的动静惊醒了,却吓得只能持续装睡,看着他偷东西……大王,你可千万得抓住他啊!”
“大王,河伯让小的过来听候大王的昭遣,也是防备一时只需。没事的时候小的就住在你家这小河塘里,有事你再叫喊小的就行。对于小的来讲,住哪都是住,也没需求必然要去净水河里。小的先前还听到大王你说想去河边抓鳝鱼老鳖,这些事河伯早给小的交代过,不消大王你脱手,要甚么,小的给你送来就是。”
换个胆量小点儿的人,看到这画面,怕是早就吓跑了。也就此人胆量大,也没想那么多,才敢开口跟柳笙打号召。
柳笙朝他点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柳笙对于读书识字并没有太多的观点,固然因为这事,柳箫他们几个小子还被柳三嫂子教唆的来找他闹过,可见即便混账如柳箫也是晓得能有机遇读书是大事。但是会读书就能代表统统了吗,就能代表一小我的操行了吗?在柳笙看来,恐怕这还真不见得。典范例子就是路大才子和柳大吉柳大利他们。
“别别别……”柳笙连连摆手,“你千万别送,不然叫人瞥见可就说不清了。”
呦,本来是阿谁叫路诚风的啊,也算是熟谙的人,只是跟柳笙的干系有那么点儿难堪。这路诚风是路秀才的小儿子,路大才子路语风的亲弟弟,也就是柳笙名义上的将来小叔子。不过,柳笙早听两个娘舅说过,晓得这路诚风跟路秀才一家都不一样,话未几很无能。还是个热情人,常常会给村庄里的人帮点儿忙甚么的,以是在村庄里的名声不错。柳笙刚化作人形的时候,也是这路诚风把他当作笙哥儿从山里背返来的,也算得是柳笙的拯救仇人。
路诚风看到柳笙并无异状,恐怕就只是站在小河塘边看风景罢了,松了一口气说:“天气也不早了,笙哥儿你还是早点归去歇息吧?”
“哈哈哈……”青蟹大笑,“河伯一贯如此,大王不必惊奇!”
“噗……”柳笙扭头,假装甚么都没听到的模样。上回山神还说河伯不肯别人提及之前的事情,还觉得这事是有多禁口呢,成果倒是河伯本身的部下都能跑来随便八卦,呵呵。
“哈哈,大王,你莫不是觉得小的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给你送那些东西?”青蟹大笑,“小的在这地儿住的时候也不算短了,跟人打仗的也多,对这些事情还是晓得的。大王,你就等着吧!”
“小的净水河河伯部下青蟹见过大王!”
“大王,不好啦,不好啦,你家进贼啦……”狗尾巴特严峻,“是个贼头贼脑的小子,小的一瞧就不是甚么好人,只是他还蒙着脸穿的也多,小的弄不清到底是谁……啊啊啊!”
柳笙都快笑疯了,竟然另有小贼敢来他这儿偷东西,这是不要命了是吧?他也没立即脱手,而是分了点认识进屋去查探小贼的环境。
至于路诚风一早就进山打猎,回到家里已经傍晚,还没来得及歇息就被憋着火气的赵珍娘批示来批示去,吃过晚餐又被赶出来去河边抓鳝鱼老鳖。加上跟他干系不错的堂弟路谦风这两日并不在家,他底子没处所得这动静。
柳笙没直接答复青蟹的题目,而是换了个话题:“实在,我在这柳家屯住的好好的,也没甚么需求你们帮手的事情,你还是回河伯那儿去吧。趁便帮我谢河伯一声,他的美意我心领了,但是真的没需求!”
“一贯如此?”
柳笙看着他的背影,有点儿想不明白。明显都是亲儿子,为甚么路秀才他们对待路语风和路诚风不同那么大?莫非只是因为路语风会读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