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然微微点了点头道:“能如此那便是最好,如果不能,那也要让徐地记着我们赵家,今后赵家有危难时,也好保住这偌大基业。”
温伯连道:“万不要这么说,老爷精力还足的很。”
温伯小声问道:“那老爷的意义是?”
温伯苦笑道:“老爷您莫不是想让徐地和大蜜斯...”
温伯也不由悄悄叹了口气,劝道:“老爷不要想的太悲观了,州牧家的那位一向倾慕大蜜斯,那子虽是纨绔了些,但对大蜜斯还是不错的。”
赵安然微微点头说道:“不成提。”
“李府失火那晚,和徐地可有干系?”
赵安然微浅笑了笑:“这上官道为人奸滑,吃力不奉迎的事他但是不会干的,此中定是另有甚么隐情,在多派人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