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那女人是个生面孔啊,上返来还没有见过她。”赵六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说道。
“达到了清儿女人这类境地就连那燕凤楼老鸨也得是笑容哄着,甚么时候出来献艺也都得人家志愿,偶然几个月也见不着清儿女人一次,而本日清儿女人恰好会出来,徐兄弟你可真是有眼福喽。”
“六哥,这么多家花楼,我们去哪家?”
“六哥,那清儿女人可有台上这女人标致?”
灯珊阁已经多年没有出过名满天下的花魁,阁中女子样貌才艺平平。
赵六色眯眯的看着:“那是天然,这燕凤楼可端赖着清儿撑着门面呢,台上这女人虽是面貌身条不凡,可还远远谈不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
虽说彻夜清儿女人会出台,但很多有自知之明的人已经再台下纷繁唤来小厮再探听着这女子,筹算成为台上女人彻夜的入幕之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