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这话还不能说,因为现在他们还没有钱,等今后有了钱,程木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治好程木峰的伤腿。
这面粉的品格实在是劣等,不但粗糙,闻起来还老让人感觉象是有股怪味似的,家里也实在没有多少能够用来调味的东西,程木秀只能勉勉强强的用胡萝卜和葱花加到面饼里做了点花腔。
她爹魏康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又爱喝酒,喝醉以后不是骂人就是打人,不管是谁都打,家里人天然是最深受其害。他固然好喝酒了点,但干活不赖,身材也强健,固然自家没多少地,但也佃了别人的地步来种,糊口还算过得去。
他们已经有相称长一段时候只是吃着面糊糊,一下子瞥见有面饼吃就有点迫不及待了,程木秀体贴的说:“别急,谨慎噎着,用饭时最好别说话。”
这时,程木芸提着了一篮子摘好的青菜出去,跟在在她前面的程木勤抱着一捆干草放到灶台前,扭过甚来看程木秀好象在问够不敷。看模样如果程木秀还不起床,他们大抵都筹算本身来做晚餐了。
“嗯。”程木峰别扭了一下,说,“我刚想磨刀,她就来了,木勤没弄完的话,我再顿时重新磨。”
“你那么困,我们干得过来,你多睡一会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