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呀!你个死丫头,哼甚么哼!”赵青见她还是娇纵率性模样,便再也看不下去了,转头对晏云兮道。“云兮,别理她!小丫头一贯没规矩!”
“焰儿女人,青青常日里被我惯坏了,一贯喜好打趣,方才言语间冲犯女人了,还望女人包涵,不要与她计算。”晏云兮上前对殷赤焰规矩的一笑,为赵青道歉,也是想圆场罢了。
“如何伤的?”云兮握着赵青的手严峻道。
赵青抬手将药粉洒在云兮手臂上的伤口处,白嫩的玉手上,那些细藐小小的划伤被云兮看在了眼里。本来赏识才子的幽然神情戛但是止,眉心一蹙。忙握住她的手,拉倒面前。本是用心上药的赵青,也随之晃神望着云兮。
“云兮,那些杀手,真的会是来自朝廷的吗?”赵青拆开纱布,手部行动轻柔。
“好了。”赵青收起换下来的旧纱布,清算托盘中的瓶瓶罐罐。
“那如何行!”云兮坏笑道。
殷赤焰固然已经心软,但自小性子娇纵,却还是一副傲气凌然的模样。看的赵青实在是不爽!
这时的殷赤焰早已恼了,赵青的戏弄,几近让她抓狂,蓦地间抬手欲要朝赵青身上打去,玄冥洞悉殷赤焰的心机,先一步将她拦下,速率之快,钳住了她的手臂。而晏云兮见状,下认识起家将赵青护在身后,只见殷赤焰手指间夹着一根极细的银针。
“这只是我的猜测,晏家权势庞大,不免会招来帝王狐疑和顾忌。何况,当年晏家、戚家、苏家助先皇打下半壁江山,是有功劳在身的。先帝封赏,权势日趋渐大。晏、戚、苏三家又都是姻亲,是扯不竭的亲系。天子有所顾忌,是不免的。自古君心最难测。”
“不谨慎罢了,没事的。”赵青淡然一些,想要抽回被他紧握的手,反而被他握的更紧。
“她……”赵青担忧的看向玄冥。
赵青移步到晏云兮身边,扶他到床榻边坐下。满腹苦衷,端起桌子上的木制盘托,上面是云兮的刀伤药和一些纱布。
而赵青听到云兮的声音,昂首看他。只见云兮正憋着坏笑,她整小我都不好了,本来已经够糗了,现在还被他无情的嘲笑。便也恼了,本来还想假装失忆,死不承认。现在归正已经被嘲笑了,也顾不得甚么女子该有的形象了。
“倘若真是如许,回京后,皇上也不会放过你的。”如此听来,她更是担忧云兮安危。
“是啊!是啊!我就勾引你如何啦,我勾引我本身相私有甚么好笑的!”赵青起家推开云兮,嗔了他一眼,气呼呼的走到茶座前,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哼!我今后再也不会如许了,省的你来笑我!”
“焰儿,休要混闹!”玄冥抛弃殷赤焰手上银针,斥责道。
“戚家的军权,苏家的遍及南陵的财产,另有晏家在朝中的声望和权势。在他眼中,都是威胁。即便这几位老臣再如何忠于朝廷,也抵不过他的凉薄和狐疑。”晏云兮固然看不到赵青的神情,但却感受的她的不安与担忧。“但愿,我猜想的都不是真的。”
“脸红了,这可不像你的气势啊。常日里你那边明目张胆的勾引我时,可没见你脸红过。”云兮见赵青脸颊上的红晕,如同朝霞般,显得她更加鲜艳欲滴了。
“勾引?”赵青听到这两个字,愣了一下。回想起甚么后,又是一脸的糗到无地自容的模样,小声嘀咕道。“完了,竟然还记得!”
“我都说了没事的,哪有那么娇气。不过是汇集露水时,被叶子划到罢了。”赵青见晏云兮不说话,只是一向盯着本技艺,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机,不想让他担忧。便故作娇嗔模样,摆出一个兰花指,与他打趣道。“倘若你至心感觉惭愧的话,就从速好起来,也不枉我这么辛苦,捐躯了奴家这双惊为天人的纤纤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