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夏草。你去看看那位女人的伤寒药熬好了没?”冬虫接过露水,稳而细缓的倒入正在炼制的药庐中。
“水?”赵青起家到茶桌前,倒了一杯净水。
一个小小的蓝色身影穿越在花草中,手里捧着一个红色瓷瓶,借着初晨微光谨慎翼翼的汇集叶子上的露水。这六合精纯、无根之水构成的露水,可入药,也可泡茶。垂垂地,夏草手中的瓷瓶已满,他将手上的尘封悄悄盖上封好后,放进身后的布袋中。对劲的回药庐去了。
“好,他在西屋,随我来。”冬虫为赵青带路,又叮咛了夏草看好炼药炉。
赵青随冬虫进了西屋,就在她隔壁。屋内陈列略有分歧,屋子里有两张木床,床边木桌上摆着纱布与药瓶。墙上也是挂着一些药材,屋内光芒有些微暗。
此时,屋里赵青醒来。她只觉浑身暖软有力,纤长如扇的睫毛微微明灭,如一汪秋水的美目环顾四周,她正躺在一个简易的木床上,木床南边摆着一个木桌、几个木椅。就连上面的茶具都是竹子制成的。四周的家具安排也是及其简朴的实木制成,墙壁上挂着一些晒好的药材。全部屋子里始终满盈着药香,赵青细细回想起来,她恍忽记得她带着晏云兮沿着岸边一向走,最后找到了一间板屋。是屋子里的人救了他们。
赵青吃力的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起家穿上鞋子下地,支撑着病弱的身子,扶着墙壁、桌椅跌跌晃晃走出屋子。
“我晓得你有好多题目要问,我们也有很多疑问要问你。但是,现在先喝药!”夏草端过药碗放在赵青手中,站在原地,筹算看着她把药喝光。
夏草跑出药房,院子里几个火炉上正熬着药。夏草揭开药盖子,药熬得差未几了。拿起中间的白布裹在手柄上,将熬好的药倒在碗里。
“好。”冬虫点头笑道。
“好!”
“冬虫哥哥,多谢你和夏草救了云兮,只是云兮现在的状况,怕还要叨扰你们多操心了。”赵青上前俯身拜到。
赵青不美意义的点头笑了笑,她也感觉一向叫仇人太呆板,但想着前人一贯重视礼节,欠仿佛之前太随便,故而做做模样,但又想着直呼冬虫其名有些不规矩,便还是尊一声哥哥为好。
“嘿嘿,那我先出去了,有事唤我便可。”说罢,夏草咧嘴一笑,回身出门了。
“师兄让我把这两套衣服送来。”说着夏草转头看向赵青,高低打量她一下。拿起上面青色麻布那套递给赵青。“赵姐姐身形跟我差未几,这套衣服和鞋子是李婶帮我新做的。等我来年个子长大了穿的,现在看来,到是刚和你穿了。”
“敢问二位仇人尊名。”
“那……”赵青还想持续发问,却被夏草阿谁鬼灵精打断了。
“这套衣服是冬虫师兄的,是给晏哥哥的,等他醒了换上便可。”夏草也回了她一个纯真的笑,指着桌子上灰色麻布衣说道。
“你问那么多了,也该解一下我们心中的疑团了。”夏草上前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会受如此重伤?跑到这了无火食的处所?”
可晏云兮的模样明显是喝不进水了,只能从怀中拿出一块洁净的丝巾,带着淡淡的兰香。悄悄沾湿丝巾,点在晏云兮干裂的唇上。几番点水后,云兮痛苦的神情稍许和缓了些。只是还未醒来,又垂垂的睡去了。
“我是冬虫,这是我师弟夏草。我们的徒弟是百草神仙,这里就是我徒弟研制药材和汇集药材的百草药庐。我们徒弟是个药痴,喜好寻求罕见贵重药材。徒弟这几日外出去寻药了,也幸亏有徒弟之前在北燕国寻来的雪株草,不然那位公子的伤,冬虫真不知该如何医治了。”冬虫简朴的解释了赵青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