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清朝侠客笑得开朗,刘彦直却笑得有些心胸鬼胎,不依托外力,光凭他们几小我的才气,还真完不成任务。
燕胜男道:“通州一战,我听爷爷说过,是有这么一档子事儿。”
“算你是个识货的。”夏飞雄道,“五步以内,取人道命易如反掌,这是没喂毒的,如果用了毒药,那是见血封喉。”
刘彦直退出枪弹,聘请两位师父旁观,一粒黄澄澄的手枪枪弹也就是花生米大小,铜壳铜头,拧下弹头,将发射药倒出来,用洋火扑灭,噗嗤一声,火光冲起老高,硝烟满盈。
“这帮爷们,只会提笼架鸟斗蛐蛐,能举石锁耍关刀开硬弓的都没几个,甚么御前侍卫,我一个能打他们八个。”夏飞雄高傲的说道。
“你要办甚么大事,我和你师娘去帮你办了不就得了。”夏飞雄道,想了想又将宫里偷出来的玉快意放在桌上,“这玩意也值点钱,我不能白要你的洋枪。”
两声枪响过后,雷猛等人从屋里跳了出来,手中各持刀枪,见是刘彦直练枪法,骂了一句又归去睡觉了。
这一手盲射公然了得,刘彦直衡量了一下还做不到如此精准,但他师父既然脱手,他也得献丑,举枪扣动扳机,瓦罐中弹当即炸裂,水溅起老高,能力公然分歧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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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枪,多少银子能买?”夏飞雄爱不释手,两眼放光,如同儿童见到了梦寐以求的玩具。
刘彦直恭恭敬敬将驳壳枪递上,夏飞雄接过来细心打量,这是一把安太财团从外洋私运来的保藏品,正宗德国毛瑟原厂的C96,八成新,工艺高深,拂晓晨光下,烤蓝收回幽光,苗条的枪管,精美的枪弹,如同一件工艺品。
对于侍卫们的技艺如此之差,他非常不解,夏飞雄倒是很有见地,他说宫里这帮侍卫都是八旗宗室勋贵后辈,进宫当侍卫就是镀金罢了,靠的是威名压人,放出来单打独斗,能够都不如衙门一个捕快。
“步枪枪弹比这个大一圈,装的火药也多,钢板都能穿透,如果打中人体,出来一个小洞,出来是碗口大的一个洞,枪弹还会在内里拐弯,把五脏六腑搅的稀巴烂,那些号称请神上身的大师兄,没人能扛得住洋枪一击。”
“比就比。”夏飞雄撩开褂子,板带上插着一排飞镖,尾巴上拴着红绸子的飞镖个头好像缩小的枪头,磨的风快,袖子里还藏着一个竹管,前头密密麻麻的孔眼就像蜂巢。
“谨慎把巡城的官兵招来。”燕胜男也闻声出来了,倚在门框上说道。
刘彦直见夏飞雄不言语,持续加深印象:“当年僧王的三万雄师在八里桥对战八千英法联军,一万蒙古马队硬是连人家的毛都没摸到就全都被射于马下,那还是四十年前的老式火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