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法力有限,只能管你一小我的吃喝。”刘彦直道。
刘彦直又从袍袖子里拿出一只金灿灿的烤羊腿来,霍去病馋涎欲滴,接过羊腿大快朵颐,总算是填饱了肚子。
“哪来的米酒?”霍去病大喜,接过葫芦咣咣咣喝了一大口,意犹未尽,又喝了几口,这才想起教员。
唯有霍去病没受任何委曲,即便在戈壁中他还是每天喝米酒吃羊腿,偶尔另有生果梨桃,别人连喝水都省着,他却有充足的净水洗脸,另有洁净的替换衣服,刘彦直现在美满是一个宠溺儿子的父亲,一丝一毫不肯儿子受委曲,还要处心积虑的给他建立威望,建功立业。
“应当让我斩了他们!”霍去病恨恨道,毕竟是十七岁的少年,对于如何办理部下的了解非常简朴卤莽。
六百骑士从戈壁中出来后,形象上完整找不到大汉朝马队的影子了,他们看起来就像是在大漠里糊口多年的牧民,胡子拉碴,通体恶臭,袍子肮脏不堪,独一能辩白出身份的只要精铁打造的环首刀。
但是校尉大人信誓旦旦,说找不到水源就出兵回营,军侯们无法,硬着头皮压服兵士们,步队向前又走了五十里,人困马乏之际,公然远远看到了一处绿洲。
守兵们的糊口很苦,即便驻扎在营地里也不过是吃些粟米稀饭,面饼咸菜罢了,偶尔有些生果副食,只要出征之前和大胜以后才有酒肉犒赏,常日里极少摄取植物蛋白,行军兵戈的时候连热饭都吃不上,只要干硬耐储存的死面饼子和咸菜。
但他们等来的倒是汉军的屠刀。
刘彦直变戏法普通又拿出一壶米酒,一只烤羊腿,霍去病终究认识到教员确切有仙术,不但能精确的找到水源,还能平空变出酒肉来。
八百马队,两千四百匹战马,从账面上看仿佛是一股很能拿得脱手的突击力量,但是这八百人放在茫茫大漠中如同沧海一粟,没有后盾,没有补给,带队的是个十七岁的没上过阵的少年,这场战役的胜算实在是太小了。
这回霍去病学聪明了,把酒肉和众将士分享了,又来问教员,下一步该如何办。
“与士卒同甘共苦,可得军心。”刘彦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