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东看到了穿越舱,如有所思:“哦,你们是奔着这个东西来的,好吧,绝密任务我不探听,但是留下只要死路一条,我建议把这玩意拆了带走,或者干脆炸了,一点残余也不留给瓦西里。”
打扫疆场的游击队员们面面相觑,游击队打的是活动战,打阵地战即是他杀,但是队长发话了,谁也不敢提出反对定见,有几个愣头青当即表示,存亡都和李大队在一起。
党爱国走了过来,揽着李卫东的肩膀走到了一边,低声道:“李队长,有些事情没法解释,带着你的兄弟们撤吧,我们自有体例。”
天亮了,方面军批示部打来电话,将军狠狠怒斥了瓦西里上校,责成他扫荡近江周边,剿除游击队,一周内完不成任务,就等着降职上火线吧。
站地上遗留着苏联兵的工兵锹,李卫东抓起一把,朝手心吐了口唾沫,抡起来就挖,翠微山的土被炮弹不晓得翻了多少遍,表层土已经疏松了,挖下去三尺才见到硬土,队长都上了,其别人也不敢闲着,纷繁挖起了战壕。
李卫东骂骂咧咧的批示部下将阵亡苏军兵士的尸身摆成一排,用军毯盖上,说好歹他们也是兵士,应当留些面子,队员们固然不乐意,但还是照做了。
“谢了,我不需求,顿时就要走了。”刘彦直推让道。
“你们是将来人,二十一世纪的人。”李卫东思考着,“我好歹是中学教员,晓得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我还揣摩过光阴观光的事儿呢,没想到再过几十年就实现了,那么,战役甚么时候结束,我还活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