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银河跟在前面见了满脸佩服,函谷八友过来向苏银河叩首,恳请他重新将本身八人归入门墙。苏银河道:“本派现在已有了掌门,如此大事,你们该叨教掌门才是。”函谷八友忙转过来向王信叩首。王信本就有言在先,天然是从善如流,准八人重列清闲派门墙,仍为苏银河座下弟子。
这番话说的却也合情公道,围着段誉防备的大理保护也放下一半心来。均想:“延庆太子好歹也是段氏皇室一脉,他如此设法倒是正理。他若想重夺帝位,天然也少不了天龙寺众位圣僧的支撑。他们兄弟相争,不管如何,这肉都是烂在锅中。若真能登上帝位,想来众圣僧也不会过分反对。可如果他本日任由段氏绝技外流,天龙寺圣僧那边便不好交代了。”
见苏银河伸着右手手指,一笔一划的摩拟画中笔法,王信道:“师父的丹青妙笔,实是高超。想师弟我也曾以丹青自夸,现在见了师父的画幅,才知本身只能算是个画匠!”他这话倒是至心实意,说来竭诚之极。苏银河惊醒过来,叹道:“师兄我又何尝不是!”面说,一面忙将卷轴卷好,交还给王信,生恐再多看一阵,便会给画中的笔墨所迷。
鸠摩智固然另有些迷惑,也不再发问,二人过得几招,都讨不得便宜,就有了罢斗的心机。俄然听得几声女子喝骂呼喊,当下就各自退开,不再脱手。
王信感喟了一声,道:“师弟我固然承师父厚爱,做了本派掌门。可我脾气懒惰,怕是难当重担,不如这掌门位子就由师兄来当吧?”说完除下指环递了畴昔。苏银河不接,神采一沉,道:“师弟,师父既然将指环交给你,你怎可推让。况师弟擒了丁春秋这厮,掌门之位舍了师弟,又能有何人可当!”说完将宝石指环套回在王信指上。王信问道:“丁春秋那厮,便由师兄措置如何?”
函谷八友尽都喜极而泣,连连拜谢。
接过卷轴,王信道:“这画中人想必是李师叔了。那王女人与李师叔如些相像,怕是两人干系不浅,她不修武功,无能自保,师兄叮咛弟子尽量照看着些。”苏银河恭声应了,又道:“那位王女人有慕容公子在身边,师弟实在大可放心。”王信道:“便是因为慕容公子在旁,才不放心哪!那位慕容公子乃是‘前燕’皇室后嗣,一心想要复辟燕国,跟着他恐怕难有好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