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才不要你那老婆子呢,你那曾孙女儿给我门徒订一个还差未几。”
“那你还三妻四妾,儿孙合座呢,给我这孤老头子匀一个?”
黑乔笑道:“不消想了,你来看看这药就明白了。”
“好啊,我早跟他说了,他不要。你门徒如果娶了我曾孙女儿,那你还得叫我爷爷呢,我求之不得呀!”
萧天本来就想到了此节,只是刚有感激之意,看向师父,就被骂了一顿,不敢再想罢了。
这时心下了然:“师父早就想到了,筹办好了这朱火流沙,却不肯露了陈迹,以是才借着炼药之名给我喝下。”
黑乔并不答复,只是极其对劲地斜睨着他,看他如何说。
白央神采严峻:“是的,眼睛,平常淡色的眼睛是制不住他的,他从眼睛中钻出来,喝它的人身材虽无大碍,但一双眼睛老是废了。”
白央思考了一阵,道:“将阳解石换成了火灼蜂的魔晶?”
朱火流沙是一味极其可贵的药材,却不能炼药。若将它炼入丹药中就会效力全失。
白央斜着眼睛瞅了黑乔一眼,又哼了一声,这才给萧天解释。
白央凑过来看,吃了一惊:“药圣大人,你这定乾丹炼得不对呀!我来瞧瞧。”
说也奇特,萧天都听到了玉杵划过耳边的风声,自忖这一下可轻不了,却不晓得如何获咎了这老前辈。却感觉玉杵落到肩头,悄悄一震,滑了开去。他看向肩头,只见肩头一层透明的红色薄膜一闪即逝。
“你叫呀,你敢叫我就敢承诺!”
“你确切不看人来头,只不过很正视人家的来头。”白央小声嘀咕着。
萧天起家正要去寻药瓶,听到最后一句话,却停了下来,向师父道:“师父……”
萧天失声道:“眼睛!”
黑乔道:“好啦,徒儿你歇着罢!”萧天放下坩锅,坐在椅子上喘气。黑乔却又道:“用木瓶把药装出来,贴肉藏好了”
萧天仓猝经心投入到这丹中,却见白气凝成的小蜂垂垂变成了吵嘴相间的色彩,在空中回旋飞舞,煞是敬爱。
正在胡思乱想间,黑乔抽了他一记,喝道:“最后一步,尽力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