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他一说完,唐青就捂住了两只耳朵往厨房走。屋子里又传来一阵敲桌子,吊嗓的声音。
“想大丈夫处世,遇知已之主,外托君臣之义,内接骨肉之恩,言听计从,祸福共之......”屋里秦大夫也吊着嗓。这一段慷慨激昂的唱词硬是被他唱的断断续续,百转千回。
“你这丫头固然笨了点,不过看在你做菜技术还不错的份上,我勉强耐烦教教你好了。”秦大夫说着话,手上的筷子却半晌不断。
他们在前面带路,唐青跟着走了没多远,就瞥见两个比本身高了一头的男孩子扭打在一团。
公然,秦大夫没几秒钟又开了口:“记着,面条要粗的,不要细的,指甲盖那么粗就行了。盐少加点,醋很多加点,不过也别加太多,多了轻易酸。哦。葱、姜、蒜都别放。前次你不谨慎放了蒜片出来,我吃得那叫个难受。好了,其他没要求了。对了,别忘了我的瓢儿菜,今儿就做白灼的。我也没甚么要求。随你做吧。”
闻声动静,从屋里赶出来的秦大夫,看清跪在地上的人,不由吓了一跳:“你快起来,我如何受得起。”说着,赶紧扶起他,对着唐青叮咛道:“我先去看看,你带着我的医药箱从速跟上来。”
不过,既然这几只小兔崽子都说要打死人了,如何着也得去管一管。
唐青踩着最后一道朝霞回了利瓦村。
“徒弟,别矫饰你阿谁五音不全的嗓子了。你早晨想吃甚么呀?”唐青在门口露了个头,差点想把两只耳朵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