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苏秀芳耻辱心爆棚,她错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当作了变异人,真真是白瞎了她三十多年打杀变异人的经历,讪讪地收了扫帚,“我……”三十五年来抢过道,放过火,杀过人,砍过变异人、兽,就是不如何报歉,这还真是大女人上桥第一回。
转过墙角,陈国利不经意地撇头朝后扫了一眼,见看不到陈国华的身影,脚步垂垂地慢了下来,身后响起短促的脚步声,苗巧娟几步就走到他中间,伸手在他腰间拧了拧,怒道:“好你个陈国利,竟敢对着老娘耍神采。”
陈国华站在门口,伸出右手,只是手指尖还没有触到门,却“咻”地缩了返来了。
苗巧娟见该说的都说清,心想回家再说也不迟,就催着陈国利回家。
啥?你说他如何就认出了是扫把?哈,扫把离眼就半个拳头的间隔,他眼不是瞎的,咋就看不出呢?
“你,你这是做啥?”哎呦乖乖啊,晓得你有气,可也不能冲着他发啊,贰内心也窝着火呢。
苗巧娟一听陈国利的说话声,下意义地对着他的背掐了一把,笑着抢先道:“哎呦,国利这是老弊端发作,那国华,我们先回了,国利这病得躺着歇歇。”话刚说完,她迫不及待地拉着陈国利掉头就走。
陈国华瞧着陈国利伉俪俩远去的身影,脸上的笑垂垂地收敛,冷冷目送那两人转过弯,直到两个身影一前一后消逝在目光中。他站在台阶上,对着陈国利两人消逝的方向暴露讽刺的笑容,收回目光,排闼出来。
脑袋瓜子还没反应过来,身子本能地往旁一躲,背靠墙,部下认识地往腰间摸去,摸了个空。
当时的一念之差,却让他现在落到进退两难的境地。
“死样,没多大的力就喊疼。”话是这么说,手却松开,她揉了几下被她拧的部位,讪讪地转了话题,“我可奉告你,今儿的事你可不准出头,陈国华有本领找你爸去。”边说着警告的话,边瞪着他。
话说屋里的也不是别人,恰是他媳妇儿,可题目是,这个媳妇刚娶进门来,今儿才是第一次见,压根儿连啥模样、啥脾气都不清楚,就是名字,也是返来的路上被奉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