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玥巨汗,“人家结婚,你送砚台?这不太合适吧?”——虽说澄泥砚算得上贵重高雅,可实在驴唇不对马嘴。
盈玥笑了:“馥苏里好歹已经读了四书,好诗写不出来,酱油诗总能编出几首来吧?”
只不过……不管四哥、六哥还是八哥,全都被汗阿玛捉去填诗润色,尼玛一个个写诗都快写吐了!谁还会主动跑去就教诗词啊!
盈玥怔忪了,当一个男人,情愿把本身最宝贝的东西送给你,这份情意已然是无庸置疑了。
永瑆笑了,“等十二弟成了婚,汗阿玛就差未几该出发去木兰了,到时候——”一想到月娘要进入小天下闭关起码半个月,永瑆内心还真有点不舍得。
盈玥忙笑着摇了点头:“好啊,那就送澄泥砚吧。”
唉,只可惜,她跟这小正太是无缘无分了。
“他常常送人砚台吗?”盈玥忙问道。
“就这么决定了!七妹现在伤了手,罢了没法骑射了,让她用心好好练习一下诗律词韵!尽快编几首打油诗出来!”永瑆正色道。
永瑆常常内牛满面:汗阿玛,求放过!
“如何了?”见盈玥有些走神,永瑆忙拍了拍她的肩膀。
盈玥道:“如果馥苏里现在开端讨皇上欢心,还来得及吗?”
如果七妹这个时候主动献身,啊不,主动去请教诗词,这么一来爷岂不是摆脱了?
“酱油诗?”永瑆汗了。
盈玥摆了摆手:“先沐浴去!”身上一股子墨汁味儿,异化着汗味,闻着便叫人感觉销魂不已。
盈玥哼了一声,“可你们这些男人,哪个去顾恤过馥苏里?!”——若真有人对馥苏里怜香惜玉,还用得着她这么操心吗?!
盈玥幽幽叹了口气,“此次的事儿,实在让我动容。我想着,能不能有甚么体例,让馥苏里留京选婿?”
“好嘞!”永瑆跳窜着便跑去沐浴了,活像只嘚瑟的马猴。
永瑆一怔,七妹生在鬼节,哪怕是两世为人的他,也一向都是心存冷淡的,更遑论旁人了。
永瑆笑道:“七妹还会写诗不成?”
盈玥笑着说:“这如何能行?我闭关,少不得你里里外外打保护。如果连你也一块消逝了,那可要掀起轩然大波了。”
盈玥又道:“对了,我闭关以后,馥苏里就得你多关照一下了。校场那边你得派几个得力的人盯着才是,别叫她再出了不测。”
盈玥翻白眼了,这是又精虫上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