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便见春鸳哭哭啼啼跑了出去,噗通一声跪在了纳喇氏脚下:“夫人容禀,婢妾纵有天大胆量,也不敢对四公子有半分冲犯啊!”说着,她砰砰叩首不止。
青杏怒道:“你还想抵赖吗!我和格格都瞥见了,你朝着小公子伸手,然后小公子便跌倒在地!”
不过盈玥是看着这个弟弟垂垂学会走路、学会说话的,对于小长安的脑回路还是能稍稍推断一二的。再联络一下小长安方才问她的的话:鸳鸯莫非不是禽畜吗?
便明白了小长安小脑袋瓜子里到底想了些甚么了。
听了这话,春姨娘愣住了,“你、你说甚么?!”
“你是禽畜吗?”
春姨娘见状,愤怒虽未消,却不免有些惊骇。毕竟这但是公爷的老来子,其金贵程度,本身十个也比不得四公子一根手指头。但转念一想,是四公子唾骂她在先,她也顶多吼怒了一句,连碰都没碰四公子一根手指头,哪怕是闹到老太太跟前,她也是有理的,便也不怕了。
盈玥忙道:“额娘,女儿闻声春姨娘对着小长安吼怒,骂小长安胡说八道!”
纳喇氏冷冷道:“不碍事,只不过我的儿子,不能白白叫人欺负了!”
盈玥心中呵呵哒了,我是瞥见了,但是我凭甚么要帮你作证?便淡淡道:“我方才在看鸳鸯,然后便见小长安倒在地上哭得短长。”
陶嬷嬷忙近前道:“春姨娘现在正在堂外候见。”
回到纳喇氏跟前,小长安固然已经不哭了,但眼圈红红的、满脸泪痕。
纳喇氏神采一冷,瞪眼春姨娘:“哦?我儿子到底胡说八道了甚么?你倒是说来听听!”
说罢,她也不睬会春姨娘的愤怒与惊诧,抱着小长安回身,对青杏道:“去额娘那,你再好生禀报一遍。”
“哼!”盈玥底子不睬会春姨娘,抱紧了弟弟,反而加快了脚步,折返了澧兰堂。
盈玥见状,仓猝快步上前,一把将小长安抱了起来,仓猝哄着“哦哦哦,小长安别怕,不哭哦!”
正在此时,一个丫头出去禀报:“夫人,老太太派了身边的秦嬷嬷过来,问问是产生了甚么事儿。”
纳喇氏扬声道:“立即把春鸳给我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