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叫王进保的方脸白面侍从忍不住笑了,却未敢笑出声儿,仓猝捂住了嘴。
咏絮欣然笑了,“表哥别放在心上,二表哥实在本性不坏,只是不喜好喧闹罢了。”
盈玥嘴甜隧道:“皇上赏了我们兄妹四个一百两金子,也就是每人二十五两。您这一给就是五百两银子呢!我还是头一次遭到这么大额的压岁钱呢!”——过年的玛嬷、阿玛、额娘给的金锞子,银票嘛,大哥给的最多也就是一百两面额。
盈玥猜得不错,当咏絮穿得花枝招展来到宴会现场的时候,先上前笑盈盈谢过绵德,“不过一个小生日,真是劳烦表哥操心了。”
盈玥黑着脸把这张纸条分分钟烧成了灰灰。
绵德眼中出现一丝阴霾,“是吗?本来絮表妹如许体味二弟。”
姑父大人纯粹是被盈玥俄然冒出来的话给弄懵了,没回盛京?这是还当朕是萨喇善那小子啊……至于压岁钱,朕明显都给了!
本日气候晴暖,公主府的后花圃早已唱起了昆曲,人来人往,好不热烈。
盈玥厚脸皮地嘻嘻笑了,“贪财总比守财奴好吧?”
姑父暗道,这丫头合着是觉得朕是看在福康安份儿上呢。
姑父大人本日穿了一身深青色蟒缎袍褂,一如既往的带着那枚帝王绿级别的翡翠扳指,手里正拿着一把湘妃竹骨折扇,身后跟着四五个低眉扎眼的侍从。
不过这个盒子倒是蛮标致的,盈玥便将筹办送给咏絮的生辰礼品的那对金累丝蝶恋花簪子给装了出来。
“咳咳!”姑父大人狠恶咳嗽了两声,“我想,皇上应当不是成心的。”
盈玥暗喜,看模样咏絮并不讨厌绵恩。如许的话……
麻蛋,绝对是闲得蛋疼来找她的茬儿了!
绵德不由叹了口气,暴露无法之色:“二弟的脾气,你又不是不晓得,方才我叫他搭把手,他直接甩袖子走人了!怕是感觉忙活这些,有失身份吧。”
对了,十一阿哥明天没来吗??
咏絮却还浑然不觉,自顾自笑嘻嘻道:“我们但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何况都是自家远亲,天然要多包涵些。”
姑父大人顿时感觉风趣,忍不住笑了,便扫了一眼身后的侍从:“王进保。”
咏絮掩唇一笑,忽的道:“诶?二表哥哪儿去了?我听底下说,他是跟你一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