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安冷着脸持续道:“和静,你我不过都是各取所需罢了!你的公主府,我管不着,但能不能请不能别管到我的府上?!你不感觉,你的手伸地太长了吗?!”
福康安黑线了,正色道:“不必了,我站着就行了!”
和静仰着脖子面前这个拴马似的额驸,微微蹙眉,便指了指中间的绣墩:“额驸请坐吧。”
和静眉头皱得更深了,“可她现在已经是你的侍妾了,不能再再醮了。”
福康安“呵呵”笑了两声,“公主,您未免管得太宽了点吧?连我早晨睡阿谁小妾都要管?!”
福康安正色道:“当然,昨晚我叫她出去,她可欢畅得紧呢!”
和静暴露几分不悦之色,给你座竟然还不肯坐了?和静公主皱了皱眉头,却也不好逼迫本身的额驸坐下,何况福康安这等技艺,岂是她逼迫得了的?
福康安淡淡道:“既然我们伉俪有话要谈,不如叫无关人等都退下吧,也免得碍事。”
“我晓得你心疼陪嫁格格!你要如何疼她与我无干!但别拿我来犒赏她!”福康安毫不客气怼着和静公主,“何况,沈氏也非心甘甘心与我合房!”
福康安嘴角一扬,笑道:“我如何了?我莫非没让她进门?!”
福康安的身高,哪怕是躬身施礼,其高度也绝对足以俯瞰和静公主。
福康安微微蹙眉,这是甚么意义?如何感受跟开堂鞠问犯人似的?!
福康安瞄了那绣墩一眼,剔红的,雕了莲纹,很精彩、很小巧。他黑线了,这类小绣墩上,是他这类大老爷们该坐的东西吗?并且这么矮的小绣墩,坐上去曲着腿,那叫一个难受!
和静顿时恼了,“我们先前但是说了好了的,每个月我叫沈姨娘去的额驸府两次!你如何能……”
成果一进公主府正殿静安殿,福康安一看现场的气场,便感觉有些奥妙。
福康安一脸不喜,麻蛋,沈如圭这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啊不,这个女人本来就是在汉营的!
福康安翻了个白眼:“我挑中的?奉求!你当初只给了我两个选项罢了!不是如圭、就是如璧!如许的挑选,还不如不选呢!!”
面对福康安这连续串的诘责,和静生生不知该说甚么好了,她涨红了小脸:“我、我只是――”
“你――”和静生生被噎住了。
和静小脸板着,“没甚么意义!只不过是本宫有些话想要问问额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