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里,盈玥老脸乌黑,忍不住大发雷霆,“你这个小兔崽子!我教你练造化阴阳功,你倒是好,竟然拿来窜改脉搏,恐吓太医去了!!”
绵悠都快哭出来了,“皇额娘——”
一听盈玥不止骂人,竟然连奶奶辈儿都扯上了,永瑆一双眸子瞪得的滚圆,“你说甚么?!”
正说这话,小乐子跑了出去:“主子娘娘,万岁爷召三阿哥去养心殿回话!”
略解释了一下,绵悫又问:“爷不在的日子,宫里还好吧?三弟四弟没闹出甚么不像样的事儿吧?”
绵悫脸上有些难堪,他结婚未久,就又纳了两个新人,多少显得有些风骚,只得红着脸道:“汗阿玛不肯收人,科尔沁和巴林部天然就瞅上我和二弟了。”
没想到,永瑆一记刀子眼瞪了过来,“都是你不好!非要取那样一个名字!”
“怕甚么?你老子顶多揍你一顿,以你的身子骨,扛得住!”盈玥戏谑道。
盈玥错愕,纳尼?!绵悠偷懒不好好读书,永瑆竟然把本源归咎在她取的名字不好上了?!尼玛的还讲不讲事理?!
小绵悠身子不由打了个颤抖,直接就软跪在盈玥脚边,哭唧唧抹泪:“皇额娘救救儿子!”
盈玥才一下凤车,便听得外头齐刷刷的声音:“恭迎主子娘娘回宫!”
哼,小兔崽子,现在晓得怕了?
绵悫蹙眉,三弟还会抱病?不成能啊!他想到小悠悠的怠惰性子,不由哼了一声,“只怕抱病是假,逃课是真!”
绵悠又腆着脸凑上来撒娇:“皇额娘您就只把稳疼儿子了,就让儿子顶着病秧子的名头,活得略轻松些吧。”
“靠!”盈玥当场爆了粗口,“用心抬杠啊!我去你奶奶的!”
盈玥嘴上短长,可终究还是熬不过绵悠抱腿大哭,亲身领着绵悠去了养心殿。
明显是身子骨最安康的一个阿哥,现在倒是好,竟成了天赋体弱的病秧子!
说着,就在永瑆的眼皮子底下,盈玥带走了小绵悠,头都不带回的。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们俩可乖?”盈玥笑着问。
绵悠到底略大些,包子脸只是皱巴巴罢了,倒是绵偲被姜汤辣得直吐舌头,还泪眼汪汪的。
盈玥狠狠瞪了他一眼,“病秧子?我看没有比更安康的皇子了!哼,就算我容得你混闹,你汗阿玛可不是好乱来的!”
绵悫忙哄道:“爷实在是拗不过才收了两个,其他各部的都拒了。”他若真敞开了风骚,去一趟木兰,带十个八个返来都不希奇。
谷杭点头:“倒不是肇事儿,是三弟先前病了一场,可把我给吓坏了。”
永瑆:……
绵悠讪嘲笑着,“实在是上书房的课业太熬人了,连个饱觉都睡不得,大家都说儿子是天潢贵胄的阿哥,可这阿哥当得爷忒累人了!儿子不过就是想悠哉安闲些罢了,除了装病实在是没别的体例了。”
谷杭道:“是真的病了!几位太医亲身诊脉,说脉象虚幸亏紧,切不能劳累。”
绵悫:三弟但是他们兄弟几个里头独一的灵胎仙体,他会虚亏才怪,定时这小子为了躲懒,闹的幺蛾子。
现在,大阿哥绵悫也才刚回到南三所,便将蒙古王公献上的五大车“贡献”交予了嫡福晋谷杭登记造册,又叮咛道:“赶明你挑些好的送去给皇额娘那儿,再选些新奇风趣的给三弟四弟把玩。”
“嗯?!”盈玥眉头皱得打结儿,阿哥们读书天不亮就要起,小悠悠竟比尚未读书的绵偲起得还晚?!
绵悠昂首望着本身皇额娘,的确就像看神明普通,眼中尽是敬佩和爱护,“皇额娘——”
“走!我们回坤宁宫去!叫个菌菇锅子,好好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