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日,盈玥便传闻淡烟已经被送去了四贝勒府上,做了四福晋伊尔根觉罗氏的贴身侍女。
四福晋不是爱绕弯子的人,干脆便直接问了:“阿谁淡烟,十一弟莫不是想要在我这儿金屋藏娇吧?弟妹是想让我帮你打发了吗?”
四福晋想着十一弟安排过来的阿谁娇俏的小宫女,也故意想问问到底是甚么意义,因而欣然点头,与盈玥一同去了乾东五所。
盈玥点头:“以是我才有些不放心。她现在去了四嫂身边,万一又去勾引四哥……”这类事儿,想想便叫人感觉膈应。
这叫四福晋如何能不警戒呢?四福晋说得对,再不找人分宠,只怕四贝勒府就真的是侧福晋完颜氏的天下了。
完颜氏又有了身孕,天然会防备着四福晋。既然要防备,天然只能冷淡,是以也就连带着连缀惠也一起冷淡了。
四福晋苦笑不已:“恭敬?光恭敬有甚么用?人家一个接一个地生,而我,一小我孤零零的。若不是膝下另有绵惠,只怕我早就——受不了了!”四福晋咬了咬牙,眼圈都红了。
是啊,生得越多,母爱天然会分薄了。
“哦?”四福晋不由沉吟,“但是阿谁淡烟却跟我说,是你容不得她,非逼着十一弟把她撵了的。”
四福晋感喟不已:“可别学我,女人贤惠了,空博得一个好听的名声,不过就是面子光鲜罢了。这里头的痛苦,只要本身才明白。”
光阴一长,这母子干系,也就生冷了。
“我不是这个意义!”四福晋不由暴露几分笑容与苦色,“我跟你不一样的处所,不是贤惠不贤惠这类事儿。而是十一弟待你一心,而我们四爷……一颗心早就掰成两半了,并且是那一半越来越重了。”
说到绵惠,四福晋俄然嘲笑了:“她现在有了二阿哥和肚子里阿谁,已经很少来我屋里看望绵惠了。”
盈玥忙道:“四嫂就不担忧,她如果得了四哥爱好,会不安于室吗?”
作为皇子福晋,四福晋经常会入宫存候。
盈玥瞅准了机遇,便在翊坤宫外不远处,守株待兔给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