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玥忙解释道:“皇上,十一阿哥应当只是想借去观赏,他一把抽走画轴的时候,的确说了一句,让主子给他瞧瞧的。”
正考虑着该如何攻略,额娘纳喇氏身边的陶嬷嬷便寻了来:“二爷,公主累了,太太和老太太让您陪公主回玉棠院安息。”
和嘉嫣然一笑,冲额驸点头。
玉棠院便是二哥婚前居住的院落,现在二哥住在富丽巍峨的额驸府中,这院子还保持了昔日模样,便是留带他经常返来小住之用。
咏絮托腮沉吟:“这话倒也有几分事理。此事说来,到底是十一娘舅惹事,月娘又是偶然之失,郭罗玛法固然护短,但也并非不讲理。”
公主有孕,老太太和额娘都欢乐得不可,公主肚子里的但是富察氏与爱新觉罗氏的血脉,天然金贵得不得了。
乾隆神采再度黑了,这跟抢有甚么别离?!
绵恩忙躬身道:“汗玛法,十一叔只是幼年打动些,才导致如许的曲解。十一叔既然过后没有告状,可见是已经与富察格格和解,既然如此……”既然如此,您白叟家就睁一只眼闭只眼吧。
听了这话,咏絮松了一口气,忙快步走出亭子,亲身去扶起了盈玥,嘴上嘟囔道:“月娘你干吗那么诚恳,这事儿你不说,谁会晓得?!”
“咳咳!”绵恩忙咳嗽了两声,表示咏絮适可而止,他忙道:“十一叔只是幼年打动,他没有歹意的,还请富察格格不要介怀。”
盈玥点头:“我也不晓得这能摆布几分,我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说着,盈玥不免有些苦笑,她毕竟还没有合道,只是凡人一个,若不是仗着富察家的君恩圣宠,她也没胆量在天子面前认罪。
乾隆哼了一声,“如此可见,月娘心机纯直,不如你心眼多!”
咏絮见本身皇外祖父神采不妙,仓猝目色表示绵恩。
盈玥忙屈膝道:“主子不敢。”
恭送了乾隆陛下以后,少不得又被咏絮一番责怪。盈玥只得道:“这件事憋在内心,我也实在是有些难受。免不得整日提心吊胆,万一这件事从旁人的嘴里传到圣上耳中,那才是糟糕透了呢。”
“合着你见皇上,就是为了昂首认罪?”福隆安有些无语,“即使皇上没有指责,可这对你有何益?”
说着,盈玥目光等候地看着福隆安:“二哥,你能帮我摸索一下阿玛的方向吗?”
听了这番解释,乾隆神采一黑:“是甚么样的画,竟会叫永瑆光天化日之下掠取?!”
福隆安思忖道:“和敬姐姐一向讨厌继后,阿玛又夙来最疼和敬姐姐。”
悄悄话的意义,就是让福隆安躲避。
乾隆神采和缓了很多,“你这丫头倒是有几分忠纯之心。”说着,乾隆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不过是小孩子间玩闹,你们既然都已经握手言和,朕又何必不近情面!好了,起来吧。”
回了主屋,额娘纳喇氏又指名叫她陪侍着和嘉公主同去,和嘉笑着道:“劳烦mm了。”
玉棠院位于忠勇公府西跨院的北面,当年还曾着意补葺扩建过,本来预备着给他娶媳妇用,也是很宽广的。没想到,二哥的媳妇是公主,来头太大,天然不是一个小小玉棠院能安设得下的。
玉棠院中多植玉兰、海棠,故得此名,春日的时候,二乔玉兰与西府海棠次第而开,端的是馥香陶陶。
翌日。
一对妇人扎堆,福隆安感觉无聊,便遁了出来。
盈玥忙道:“回皇上,是唐寅的《秋风纨扇图》。”
阿玛能够先放一放,还是先攻略一些和敬至公主吧,不然这位大表姐从中禁止,可就不妙了。
福隆安微微沉吟,“你是想让皇上感觉,你和十一阿哥分歧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