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的是,五阿哥分开姮嫔身边没多久,姮嫔便小产了,落下了一个成了形的男胎。
坐在末席的毓朱紫徐氏再也坐不住,她起家屈膝道:“皇后娘娘,姮嫔姐姐既然有孕身孕,怕是没法全面照顾五阿哥,可否……”毓朱紫不敢说出口,但眼中的瞻仰已经是再较着不过了。
谨妃吴佳氏是个惯来老好人,她笑着说:“娘娘,姮嫔毕竟不年青了,这一胎怀得必定是格外辛苦些,身子不适也是有的,还请主子娘娘宽宥则个。”
慧丰四年又经历了一次选秀,宫里又添了很多新人,皇后谷沃贺看着面前这群膜拜施礼的莺莺燕燕,淡淡一扫,却发明少了一人。
没想到……她却还不满足!
慎妃浑身酸意满盈。
“姮嫔这般模样,怕是也没法再扶养了五阿哥了,而毓朱紫的位份又……”谷沃贺顿了顿,“现在三妃膝下都有子嗣,便只要忱嫔无子了。”——实在忱嫔在藩邸之时倒是诞下了三公主,自那以后便失了宠。
姮嫔是以哀思非常,一病不起。
谷沃贺笑了笑:“五阿哥固然灵巧可儿,但毕竟不是亲生的。”这宫里的女人,谁不想要个一个亲生的阿哥?只不过姮嫔这般年纪的,竟还要折腾一番,也实在少见。
听到这等诛心之言,婧妃一脸惶恐隧道:“皇后娘娘,姐姐是真的身子不适,并非用心不敬。”
慧丰帝打量着皇后甜美的笑靥,既感觉舒心,又不免有些惊奇:“宫里比来出了这么多事,你竟是一点都不活力。”
忱嫔的清楚是在说姮嫔徐娘半老,竟还能狐媚惑主。
想到此,慧丰帝神采非常不悦,“朕没有责她保养龙胎倒霉,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姮嫔,便让她守着这个位份终老吧。
谷沃贺浅笑着点头,姮嫔……早已不是藩邸阿谁楚楚动听、惹人垂怜的苏格格了,现在实在是人老珠黄了,皇上如何还会耐烦去哄她?何况这件事,本就是姮嫔本身过于强求,才导致的恶果,怨不得旁人。
毓朱紫大喜,赶紧跪下叩首,再三谢恩。皇后娘娘固然没有打包票,但那个不知皇上现在甚是爱重中宫,皇后的发起,皇上向来不会反对。
皇后笑容更甜美,“太医说了,有孕之人不宜伤怀,保持表情愉悦才是最好的养胎之法。”
听到这话,慧丰帝暴露欣喜之色,眼睛不住地往皇后纤细的腰上瞥去:“又有了?!”
慧丰帝看重身份家世,等闲不肯予了后宫女眷高位,东宫之时诞育了五阿哥奕纭的徐氏,至今也只是毓朱紫罢了,因位份低位,皇上一即位,便将五阿哥交予了姮嫔扶养,为此忱嫔但是恋慕妒忌至极。
慧丰帝神采有些不佳,“不必了!”所谓的情感不稳,也不过就是慎妃、忱嫔等人的一些讽刺挤兑罢了,莫非还要因为几句刺耳的话,便降罪宫中唯二的蒙古嫔妃吗?!
说到底还是姮嫔不好,他明显已经将五阿哥交予她扶养,竟还尤嫌不敷!
婧妃小苏氏赶紧屈膝道:“回皇后娘娘,姮嫔克日身子不适,故而没法前来存候了。”
正在这时候,掌事姑姑快步走了出去,蹲了个万福道:“主子娘娘,各宫嫔妃前来存候了。”
谷沃贺又道:“姮嫔失子以后,情感非常不稳,整天哭天抢地,婧妃每日都去安抚伴随,但仿佛见效甚微。”
皇后谷沃贺淡淡道:“向来嫔妃徽号,都是褒赞品德。”——姮,倒是奖饰容色的,故而当得知这个封号的时候,她便完整放心了,姮嫔……不过就是以色侍人之辈,已经不敷为虑。
姮嫔早已不是藩邸时候阿谁温婉和婉的苏氏了。
忱嫔可不管是褒歌颂貌还是品德,还是酸溜溜的:“姮嫔先前扶养了毓朱紫五阿哥,现在本身也有喜了,如果再诞下一名阿哥,膝下但是有两位皇子了呢。真是好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