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容笑道:“可不是,娘舅说她们外族人都如许,看着显年纪,她还好些,到底有些中原血脉了,她母亲就更显了些,前儿我见了一回,说着才三十出头,看着比我们常日里见到的四十岁还大些呢。”
周玉堂也没有多加解释,只是又说:“并且传闻晴姨娘国色天香,二舅兄非常宠嬖。”
赵青容笑道:“她是魏国将军的血脉,又算得娘舅的义女,比起旁的姨娘来当然不一样,并且二弟房里也与别的分歧的,父王当着一家子主子主子都叮咛了,晴姨娘虽说名分上是姨娘,但常日里的分例银子,使的丫环主子,都跟我是一样的,且家里也都要把她当二房的奶奶待,要不是如许,娘舅只怕也舍不得她呢。”
唐宝云在回家的马车上想,从晴姨娘的出身,来路,到赵青容对晴姨娘的态度来看,晴姨娘固然是二房的姨娘,但明显是投奔的嫡派,这实在是一个聪明的挑选,吴王妃固然有身份的上风,但已经很确切的失势了,赵青容管家,加上唐明朗的胜利,这王府此后的仆人多数是嫡派了。
这是作为世家后辈的好处,特别是郡王府这类高品级贵族,他们不是仅仅只要夺嫡一条路,当这里失利以后,他还能够退而求其次,走别的门路,就是略为艰巨,也比很多别的人强了。
唐宝云笑道:“我实在也猜到的,现在家里事多,母亲心中不安闲,不往我这里发脾气,又对谁呢?我归正不住这里,不过说两句,我左耳听了右耳出的,回家去就忘了。”
倒是周玉堂仍然对统统事情都很清楚,他刚走进院子,听唐宝云说了一篇回家见闻以后,笑道:“我也猜到岳母大人不至于打死你的。”
这话说的实在,比如赵青容,还真没被吴王妃如许骂过。
约莫并不是为了那点儿银子,而是那种态度,在吴王妃让主子拿着戒尺来管束唐宝云的时候,那种气愤和哀思、怜悯,哀怜,就已经发作出来了,看到她死死宠着的儿子如许对她,的确让唐宝云感觉痛快!
唐宝云撇嘴,很天然的伸手挽了他的胳膊,拖着周玉堂在院子里遛弯儿,当然是说闲话最合适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