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公子敏捷的脱下衣裳,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那白花花的大长腿,身下就热得滚烫,从没赶上一个这么开放的女子,那滋味铁定不错。
真是可贵一见的美人啊,他采花大半生,第一次见着一个如许的让人难以矜持的女子,现在便是死在她胸口也要上前吸两口。
那采花贼话还没有说完,苏小月被两人的打斗惊醒,猛的从床上爬起来,抓起一旁的被子遮住了胸口,一双大腿就露在了内里。
今个儿出门没有看皇历,赶上短长的了,明天就看到这小两口在街上闹别扭,看起来这男人木木的,仿佛被那女子管得服服帖帖,今个夜里特地探听了,这小两口因为白日里的事而分房睡了,以是他才敢动了这贼心。
她倒是想再睡会,但是肚子却应景的叫了起来,方河听着唇角扬起,把她抱起,坐在胸前,搂着她在发髻上嗅了一口,和顺的说道:“我这就去拿吃食。”
苏小月挣了挣,方河却越抱越紧,伏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带着哀告的说道:“月儿,纵我一回。”
他三两步来到苏小月身边,摆布看了一眼,没有寻到衣裳,直接脱下本身的衣裳披在苏小月身上。
苏小月动了动胳膊,只感觉四肢像散了架。
苏小月被他一吼,本来另有些担忧他的表情转眼没了,话直接顶了上去,“这里是三楼,最高的一层,谁能看到?这摆布都是土板屋子,炎炎夏季,又没电扇,又没空调,还让我盖上薄被子,我紧闭窗门把自个儿闷死得了。”
苏小月终究展开眼瞪了他一眼,“有甚么都雅的,跟你比起来,一点看头也没有,太孱羸了。”
苏小月往身上一扯,一脸嫌弃的把他染上汗渍的衣裳往椅子上一搭,回身往床上走去。
提及刚才那事,方河咬了咬牙,把扶柳身为北国第一采花悍贼的事迹说了出来。
方河见她慌乱的眼神,醋劲又来了,沉着脸问她:“你担忧他不成?”
苏小月坐在床头不说话,方河来到她身边刚要说话,倒是这居高临下的视野,直接看到小媳妇那隆起的酥胸,刚到喉中的话俄然愣住,咽了咽口水,目光有些发直。
苏小月松了松筋骨,俄然想起昨个夜里的事,因而问他:“那采花悍贼你把他如何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