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天牢的宁紫夕得知这个动静后,惊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那就走吧。”宁紫夕扶着老国公往前走去,陈公公仓猝将他来时乘坐的马车让给了老国公。
“但是……”万一粮草是真的被毁了,那墨御容如何办?
老国公抗旨不遵,皇上必定是不欢畅的,但是皇上也没有杀老国公的意义。要不然,派来的就不是墨天阳,而是墨天啸了。
“是。”一向形同于隐身人的墨天祥出列应了一声。
“好啦,别傻着了。来我们持续玩,归正你再焦急也出不去这天牢半步。”
统统人翘首以待,期盼墨御容能像当年的宁流年一样,给世人带来欣喜。但是就在墨御容到达肃北的动静传来不到一天时候的时候,火线却又传来了一个糟糕透顶的动静。
墨御容留下押运粮草的一万将士,在去肃北的路上除了岔子:押运的粮草无端起火,烧掉了三分之二。
墨天阳转头,悄悄瞥她一眼:“你若不是敬国公府的人,那你跑这来干甚么?”
墨天阳也感觉她和老国公抗旨过分莽撞。但是她不如此做,就算拖得黎平死了,这类事情还会再产生一次。
宁紫夕拉住他,看向墨天阳:“五皇子,是我抗旨不遵的,您能不能跟皇上说说,赦免了爷爷,抓我一个就好?”
“臣遵旨!”被点到名的几小我当即回声。
地上跪着的人也都仓猝打起精力来,给墨天阳行了个礼。
“事到现在你不检验也就罢了,竟然还敢指责父亲的不是,你给我到祠堂跪着去,不到明天不准起来!”宁景涛说完一甩袖子回身走了。
“你吼我做甚么?明显没有你爹甚么事,是他非要上赶着去的,你怪我?”
“那就走吧,还磨蹭甚么。”老国公颤悠悠的起家,拐棍往地上一敲,起家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