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叶晓菡非常利落地同意了:“他们是你的亲人,你帮着他们也是应当的。我固然不想给他们当牛做马,但是也不会禁止你。”
陆二婶一听,顿时又骂开了:“你这庸医,老胡涂了吧,会不会看病?陆北你从哪找来的冒牌货,你不能为了省那点钱,就不顾你兄弟的死活啊!”
陆二叔冲陆二婶骂道:“你这不利婆娘,就会瞎添乱,别在这里嚎了,打搅到大夫治病。”又转向大夫,谄笑道:“大夫,大夫你可不能走啊,我儿子的命就交在你手里了,你可必然要救救他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这……哎!”
叶晓菡表情大好,带上陆阳和陆小七去吃早餐。一大早就跑来跑去,真是饿死她了。
“晓菡,你看,是不是先把大夫请了?毕竟是一条性命,还是自家亲戚,总不能看着他出事。”陆北厚着脸皮,来找叶晓菡。
叶晓菡不客气地收下这份感激,看着陆北仓促拜别。
他说得详详细细,又语速极快,旁人插话都插不出来。
陆阳顿时上前去拉两人:“走啊,现在就去见官!”
出乎他的料想,本来觉得叶晓菡和陆二叔家相看两厌,叶晓菡就算不会回绝,也会有些不甘心。
叶晓菡昂头挺胸,感觉氛围都清爽了不止一点。
大夫被胶葛地动不了,见他们也有些不幸,病人也的确危急,劝戒道:“你们还是早点决定吧,他这可拖不得。”
陆二叔两口儿忍着哀思,只能接管了实际,同意切掉陆小弟的双手,换得他保全性命。
“这是真的?”陆北看上去受了极大的打击,神采非常不好。
陆二婶抱住陆小弟大哭:“我薄命的儿啊,为甚么你的命这么苦,还没过两天好日子,就碰到这类事,老天真是没眼啊,我的儿啊,你好命苦啊!”
“这毒过分过分凶恶,老夫劝你们当机立断,如果耽搁了医治的机会,只怕连命都不能保住。”大夫点头晃脑了一番,摸着斑白的胡子说道。
陆阳从速点头:“当然是真的,千真万确。你如果不信,就问嫂子,你总该信赖嫂子的话吧。”
她把钱拿给陆北,让他从速去:“不是我恐吓你,你如果不跑快一点,只怕找到大夫也要来不及了。”
闻言陆家二老顿时浑身一软,倒在地上,一个唉声感喟,一个哭天喊地起来。
“嫂子你放心吧,我骗起人来,连我大哥都发明不了!”陆阳对劲隧道。
陆二婶又想叶晓菡去救她儿子,又拉不下脸,张口结舌地在一旁呆立着,两只被眼泪浸泡地又红又肿的浑浊眸子定在叶晓菡身上。
“就是老天有眼,才会让他躺在床上!这就叫报应,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陆二婶冲上去就要打,叶晓菡捏紧袖子里藏好的针,就等着她过来,但是才到半路上,就被陆北反对下来。
陆北检察他的呼吸,已经微小地断断续续。
陆北喝止他道:“陆阳,你在混闹甚么,快出去,这里不是小孩子该来的处所,免得打搅大夫行医。”
叶晓菡面无神采,说道:“我有甚么罪,我甚么也没做,只是在本身的钱上面涂了药汁,碍着别人甚么事。倒是你们,入室盗窃,你们不是整天想着要去见官老爷,不如我们明天就去,看看县官大人如何判。”
陆二婶哭得没有停过,一张脸已经不能看了:“你这狐狸精,心如何这么狠,就这么盼着我儿子死!你没有知己,不得好死。”
陆阳一口去说完,大喘了一口气,结束道:“就是如许,没想到这贼竟然就是他!这都是他咎由自取,大哥你如许礼待他们,他们不但不感激,还变本加厉,想要大嫂的秘方,想把我们的家的钱都抢走,抢不走就用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