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寻坐在驶得“很稳妥”的马车内,瞅了眼面上好似很对劲的季嬷嬷,又瞧了眼早已有些黑了面、一言不发的陆宝珠,内心暗叹了一口气。
此时此景,倒让她想起了那日在京都恐怕瞧见或人,也这般谨慎翼翼的景象。
而透过薄纱,便能模恍惚糊瞧见一身着白袍之人坐在内里,虽瞧不清楚其面貌,可倒也不丢脸出这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人。
到底是生了甚么变故令西夏派这么年青的人前来?莫非此人有何过人之处?
苏寻正揣摩着,却见整齐步队中高耸地呈现了身着异服之人——皆头髡发,耳垂重环,着紫圆领襕衫,腰间束带,垂踥蹀,恰是那些西夏人,而在他们中间,有一顶绯色薄纱软轿,由八个青衣之人所抬,瞧其步地,应就是此次来京和谈的使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