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回身,将草帽给季南山扣到脑袋上,笑着应和他:“嗯,走吧。”
桑榆本想搞清楚穿越的由头,但看季南山避谈这个话题,也不好强求,只好顺着他的话道:“二丫这也算是雀上梧枝,只怕那阳关道也一定好走。不过这些就与我们无关了。”
桑榆有点吃惊:“乡民们戴的草帽都是本身编的?”
桑榆已想好了说词,她摸摸脑袋道:“醒过来后,这脑筋仿佛就不甚灵光了,我只记得在床上,傻傻地呆愣了两天,才缓过劲儿来。为甚么晕倒卧床,却一想就头疼。”
桑榆道:“南山,你发明没?娘比来脾气没那么大了,几近没如何说过我。我想这日子还得往好处过,人越是穷就越是计算,脾气也急性子也冲,兜里没银子,内心就没底气,出外就没面子。”
桑榆抿嘴笑了笑,将那顶小草帽,套在食指上转着圈圈,回身又躺下了。
有一句话在桑榆的喉咙口转了好几次,终究她忍不住问了出来:“南山,实在我有点儿记不起来了,就是那天我为甚么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