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隔得好久方才又感遭到度量充分的感受,伸手摸着柳儿的小脸,揽在柳腰上的铁臂一用劲,柳儿就感觉本身仿佛被嵌入一个铁板中,带着薄茧的手滑到本身的脖颈、支撑住本身的下巴,
柳儿不敷高,刚好只能对着大叔的喉结说话,如兰的气味拂在大叔的脖子上,手指划在别人两点处。公然不出所料,这喉结严峻地高低急动两下,大手握住了在本身胸口上撒火的小手。并没有发觉小脸上或人得逞的笑意。
“乖妞儿,是爷不好,吓着了吧?”路老迈认栽,伸手抱起小丫头,放在腿上,本身也坐在床沿,柳儿见得又是这个姿式,下认识地一躲,被大叔轻按住。
“你这个小东西、磨人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