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远现在想发自内心地感激把好好一张床改装成s.m捆绑器具的阿谁家伙。妈妈说的对,不要没事儿打飞机……但是当打飞机这个行动节制不了如何办?答案就是如果没有第二小我帮你打的话,就用一张带捆绑服从的床把本身捆起来吧!
并且,顾思远发明,在冰冷的淋浴里过发情期也不是一个太糟糕的挑选:因为水流会把你的满身都打成湿漉漉,让你根本分不清那些液体中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泪水、哪些是……
他能了解精.液的存在,毕竟这是男人获得射.精快.感时的共生物……但是身后某个部位澎湃彭湃地涌出的体.液就完整惊到了他了好么!!!
……这在他经历发情期之前的确是没法设想的,并且他也没法设想在发情期以后本身会这么说。
“方才的上扬如何回事?”梁中校开门见山地说,并且毫不粉饰语气中的指责,“峰值不该该在现在呈现的。”
“……转移……重视力……”凌寒说的话像是打仗不良的电子信号音一样断断续续,这实在是顾思远本能地在回绝和他交换。
当顾思远裹着浴巾重新躺回到床上去时,怠倦的感受囊括着他的全数感官。但同时存在的另有成绩感……
以是,当新一轮的发情热到来时,哪怕他身材里的每一个细胞在号令着某个部位的渴求,顾思远都咬紧了牙关地尽量不去想那边。
乃至把发情期的高热、饥渴、怠倦、欲.求等等都一同断绝在外!!!
逼着本身又喝下一大杯水后,顾思远游移了一下,然后通过本身的光脑终端和房间里的中控台连接了起来。
“我不以为我的小我私事是我们会商的范围。”凌寒看了一目光屏上的数据,“峰值已经畴昔了,你如果对于我方才的题目没甚么扶植性的答复,就请把多余的精力放到本身的事情上去吧。”
“我的忽视。”凌寒坦诚地承认弊端。
“那次临时标记后,我的发情期都是用按捺剂的。”凌寒的语气里不见涓滴宽裕,有的只是就事论事的安静,“遵循你的说法,顾思远伶仃度过发情期时会比较困难?”
幸亏他把本身的光脑终端和房间的中控台连接起来了,不然能够连上个洗手间都没人能给他松绑了。
在这里,顾思远感觉本身已经落空了时候的观点,也不肯意去回想这是他度过的第几波发情期……到了最后,他只剩下了一个信心:人类不管退化到了哪一步,都不该该服从于感官的引诱,成为欲.望的奴.隶……既然在他之前不止一小我能够独立度过发情期,那么这就不是一个做不做获得的题目,而是一个情愿不肯意做的题目。
不过他很快从这类虚幻的错觉中复苏了过来,防备非常地看向了本身的火线。
他不晓得本身脑海中的“不”是“不是”还是“不要”,或是仅仅一个纯真的偶然义字符。但究竟上,当他的脑海边沿闪过有关少将身材的回想时,愈快感愈折磨的自我安抚终究到达了临时的起点。
“好……”他几近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转移……转移重视力,我……我会的……”
在又一次的发情热间歇中,顾思远疲惫地通过光脑终端连接到了中控台,他开端考虑是不是要通过静脉注射的体例来弥补营养和水分了。
梁溊直接关掉了通信器。
——不……
恰是因了这个简朴却果断的信心在支撑,让他始终保持住了心底的那丝腐败,没有沦落为完整被欲.念安排。
这统统让他过了段时候才重新听获得凌寒的声音——他觉得这段时候好久,实在不过数秒罢了。
“转移一下你的重视力!”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