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本身又喝下一大杯水后,顾思远游移了一下,然后通过本身的光脑终端和房间里的中控台连接了起来。
但他刚一接通光脑终端,就感到认识被一片铺天盖地的虚无空缺填满了。
“那次临时标记后,我的发情期都是用按捺剂的。”凌寒的语气里不见涓滴宽裕,有的只是就事论事的安静,“遵循你的说法,顾思远伶仃度过发情期时会比较困难?”
——我行的……我必然行的!
“盖亚。”如果声音里不是带着嘶哑,顾思远必然觉得本身在做梦。
和之前的经历比拟,如果第一轮发情热像是从高空十万米向下坠入情.欲深渊的话,第二轮发情热就像有人直接甩了他一个眼冒金星的巴掌。
冰冷的水流带着强大的打击力从上而降,带着让人颤栗的力度砸在身上。顾思远数着本身的心跳想:凌寒能够做到,梁溊能够做到……我没有来由做不到!
“好……”他几近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转移……转移重视力,我……我会的……”
他还记得,他的alpha在轻吻这里的时候那种甜美的酥麻。
并且,顾思远发明,在冰冷的淋浴里过发情期也不是一个太糟糕的挑选:因为水流会把你的满身都打成湿漉漉,让你根本分不清那些液体中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泪水、哪些是……
顾思远现在想发自内心地感激把好好一张床改装成s.m捆绑器具的阿谁家伙。妈妈说的对,不要没事儿打飞机……但是当打飞机这个行动节制不了如何办?答案就是如果没有第二小我帮你打的话,就用一张带捆绑服从的床把本身捆起来吧!
就是这么直接和干脆。
有一个刹时,顾思远觉得本身地点的就是天国。
——不……
自从对盖亚的猜忌被坐实了以后,他就很罕用光脑终端联网了。但这个房间里的收集是封闭式的,并且只是对房间的各种设施停止操控,以是应当不会呈现甚么题目的。
在这里,顾思远感觉本身已经落空了时候的观点,也不肯意去回想这是他度过的第几波发情期……到了最后,他只剩下了一个信心:人类不管退化到了哪一步,都不该该服从于感官的引诱,成为欲.望的奴.隶……既然在他之前不止一小我能够独立度过发情期,那么这就不是一个做不做获得的题目,而是一个情愿不肯意做的题目。
“转移一下你的重视力!”他说。
乃至把发情期的高热、饥渴、怠倦、欲.求等等都一同断绝在外!!!
“和他的alpha说了几句话。”凌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