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挑了下眉。
这个认知像是一只带着惊骇的大手一样攫住了他，逼得他不知从那里生出了一股力量，连续推开了挡在他面前的好几名研讨员，紧跟着梁溊的脚步冲向了和主研讨室相连的尝试室。
这些容器并不是全满的，它们中的一小部分已经是空的了：连内里的液体都消逝不见，只在底部留下一些充满了不好表示方向的液体陈迹。
“我也用了按捺剂，”池厉锋一边说一边帮他清算着衣服，固然这类行动起到的结果微小，“两次。”
“当然，”凌寒说，“我会向军部为你申请特别进献奖的。”
已经走到尝试室门口的梁溊转过了身：“……让他出去。”
凌寒看了顾思远一眼：“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