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张大嫂,我这头疼的不可了,费事您请王伯来了……”胖丫道。
“嫂子,是不是有啥事?”胖丫问道。
胖丫迷含混糊的揉了揉额头,只感觉头疼欲裂,细心瞧了瞧,认出这是村西边张家大哥的媳妇张大嫂。
胖丫头昏昏的,肚子也饿,端着碗呼啦几下吃完了。放下碗,才发觉张大嫂神采有些奇特。
翌日,七八个村民堆积在张二家门口,交头接耳嘀咕着:“今个胖丫女人如何还不开张?”
胖丫鼻子一酸,道:“多谢嫂子。这份恩典胖丫记取呢,等今后胖丫发财了,定不会忘了嫂子的好。”
胖丫一向昏睡着,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醒,感受身子轻松了些,固然还烧着,但是人复苏了很多。张大嫂端着汤面进屋的时候,胖丫恰好醒过来。
“乡亲们,对不住了,今个我身子不太舒畅,开不了张了,待我好了大师再来。”胖丫肉呼呼的脸上一片惨白,给乡亲们做了个揖。
没一会张大嫂就请了王伯来了,王伯瞧了瞧胖丫,又给她诊脉,道:“胖丫女人,你这是劳累过分,又邪风入体导致的风寒,可要好好疗养,莫要再劳累。我瞧着你这病来的凶,这会估计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胖丫深知当代医疗程度有限,得个感冒都能死人。她可不敢带病勉强开张,这胖丫身子的原仆人就是不知得了甚么病给死的,才被她穿来了,她可不敢再作死,万一真归了西,那可如何是好。
胖丫闭着眼睛躺了下来,一手覆着额头。她本打算着再开两三个月的凉皮摊,攒的钱就够去镇上盘下个铺面,可毕竟人的精力有限,她又不是铁打着,每天连轴转着赢利,就是铁人也扛不住。
胖丫只感觉两眼冒金星,脚下站都站不稳。这些日子她一小我忙里忙外,积劳成疾,加上气候越来越冷了,昨个半夜受了风,这一大早就开端发热。
这阵子张二是循分了些,同胖丫说话客客气气的,胖丫本觉得张二该老诚恳实的,可谁晓得竟然是头喂不熟的白眼狼!刚见胖丫病了,就跑来抢银子,真真是可爱至极!
“就是啊,昔日这时候早就开门了呀,今个咋连动静都没有?”
张大嫂傍晚又来瞧了她一次,喂了些米汤,又吃了次药。
“你是我生的,你赚的都是我的,我拿了如何了?难不成你想去官府告我啊?”张二翻开银匣子瞧了一眼,瞥见里头满满都是铜钱,另有几块碎银子,乐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从匣子里抓了一把铜钱,抖了三下,最后剩了五个铜板,往胖丫身上一扔,道:“拿去瞧病去,别说我当爹的不疼你,我自个抱病的时候都舍不得花五个铜板请大夫开药呢。”
张大嫂唉了一声,可惜道:“不幸胖丫头了。你娘不在家,你又病着下不了床,得有小我照顾你。丫头你放心,从今个起,嫂子来照顾你。不为银子,嫂子我也是当娘的人,可见不得谁家的孩子受委曲。”
张二打伤老婆,抛下病重的女儿,带着女儿辛苦赚来的银子,竟去逛女支院了?
胖丫带着病,真真是起火了。这阵子她白日摆摊忙活,早晨还给张二做顿好的,好吃好喝的供着,想拉拢拉拢她这个名义上的爹,免得一家人闹的太僵,日子没发过。
“哎呀,胖丫,嫂子瞧你是累病了。你看你,每天一小我忙这个忙阿谁,连帮衬的人都没有,这么下去,迟早累出病来。”张大嫂咕哝道。
暖香阁!?俄然脑筋灵光一闪,胖丫想起来了,暖香阁不就特么是女支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