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的,胖丫爹到四叔家的时候,四叔四婶已经去胖丫家田里,不在家。胖丫爹问了路边玩耍的几个小娃娃。一个拖着鼻涕的小男娃道:“这家人往那边去了,仿佛是去田里了。”
胖丫瞥了胖丫爹一眼,故作不解道:“哟,这如何打起来了?爹,你不是和四叔兄弟情深么?爹,你咋惹了四叔四婶不欢畅了?”
胖丫爹先被兄弟打成猪头,再被闺女挖苦,恰好胖丫说的这些话都是本身刚刚才说过的,这会连句辩驳的话都没脸说出来。
胖丫瞧着胖丫爹这会气势汹汹,短长极了,心道方才你如何不短长啊,吓的跟个甚么似得,屁都不敢放一个。这会人老四走了,回过神来才晓得发横。
农家女人劲儿大手重,这一下子下去打的四婶疼的滚在地上嗷嗷直叫。四婶常日里本身不做农活,加上年纪大了,身材有些富态,力量上底子比不上每天干粗重活的胖丫。
胖丫赶快把娘扶起来护在身后,左手拿着擀面杖,右手提着锄头,眼睛瞪着四叔四婶,一副你们敢过来我就跟你冒死的架式。
胖丫爹趁着空档连滚带爬的跑出去老远,四叔扶起四婶,四婶不晓得胖丫的短长,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又顾忌胖丫手里的锄头不敢上前。
胖丫心道:最好别返来,就住你兄弟家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