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头顿时头大如斗,他只是个铺头,不是县老爷,哪能自行决定招衙役的事。再说,他小舅子在乡间就是个偷鸡摸狗的,二十来岁的人没个端庄活干,这类人哪敢往衙门里塞!
李坤舔着嘴角,把点心包死死抱在怀里,一脸警戒的看着胖丫,恐怕胖丫抢走。
已经靠近春节,麻辣烫铺子关了门,王珍不必再去铺子忙活,一家人喜气洋洋筹办过年龄宜。三娘舅走镖返来,还带了大舅二舅的信。
当然这话一说,必然得点了二老的火药桶,李捕头只得对付着,道:“坤儿是不是饿了,哭的那样短长。”
不过这辈子实在是,胖得有些离谱。胖丫摇点头,认命了,再不减肥就该长成水桶了。
放了炮,王家娘舅和李捕头在门口发糖,束缚邻居的孩子们来抢糖吃,拿了糖一大波孩子笑着闹着在街上疯跑。
“吃吧,免得饿晕在路上,还得我给你治。”曾遥从抽屉里拿出包酥饼来,胖丫见了吃的,两眼放光的抓起就往嘴里塞。
待到晚间王珍返来,郭氏立即同她八卦起来,王珍听的更加对曾大夫对劲起来。人长的俊,会识字,家道殷实,品德仁慈热忱,关头是对胖丫还挺干系,好一个小伙子啊!
胖丫狠狠瞪了他一眼,抬眼没见曾遥,便道:“曾大夫呢?”
“唉,别提了。”胖丫趴在桌子上,恹恹道:“我娘说我太胖了,叫我少吃点,减肥。”
李青抱着儿子出了屋子,见李坤哭的嗓子都哑了,想寻些水给儿子喝,可刚搬了家,连灶都没点,那里来的热水。
胡管事一副看痴人的眼神瞥了她一眼,拿着方剂抓药去了。曾遥一脸难堪的看着她,表弟一巴掌糊在她后脑门上,嘲笑道:“姐,你饿傻了吧?曾大夫是男人,如何给你施针灸?”
“坤儿,姐姐给你吃点心,你要感谢姐姐。”李捕头看着儿子,皱眉,这孩子学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李捕头心疼儿子,一边哄着儿子,一边好声好气哄着岳母。
耷拉着脑袋吃了小半碗早餐,背着篓子按例去买菜。小刚像个跟屁虫似的,屁颠屁颠跟着。胖丫饿的肚子咕咕叫,半死不活的拖着表弟去买了菜返来,一屁股坐在床上不想起来。
扑哧一声,胡大叔笑出声来,围着胖丫转了两圈,笑道:“是该减了,再胖连下巴都没了。”
“头儿,你去吃吧!”从李家院子门跑出来几个小伙子,都是李捕头部下的衙役,今个是帮着搬场的,“不消管我们,去吧去吧。”
胖丫涓滴不晓得本身和曾遥的事已经被家里两个女人八卦了一遍又一遍,暗中脑补出多少版本。
李坤本睡着了,被一颠给弄醒了,睁眼瞥见爹爹,小嘴一扁,哇的哭了出来。
“减肥。”胖丫揉了揉肚子,真的好饿啊!
“我饿,我要吃!”李坤毫不客气的指着胖丫手里的点心。
小刚看的直点头,心道表姐你好歹在曾大夫面前重视点形象啊!
李捕头拿竹竿挑着卦鞭炮,乐呵呵的在放炮。
“哈哈,是啊,好巧!”胖丫哈哈大笑,巧个鬼啊!清楚就是用心的好吗!
捏着本身腰上的泅水圈,胖丫悲催的仰天长叹,尼玛两辈子都是瘦子啊啊啊!就不能穿成个瘦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