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听出是胖丫的声音,噌的一下窜了起来,胖丫瞥见他额头上有淡淡的瘀青,估摸着是闹他杀撞的。
说罢,头也不回的往外头。李捕头看着张二,道:“我本是看着胖丫的面子,不跟你计算那么多。不过胖丫说跟你恩断义绝,我也不必再顾忌了。牢里一年死的犯人多如牛毛,不差你这个。你若要撞墙,捡那石头撞,有个痛快。若想吊颈,跟狱卒说一声,天然有人给你递绳索。可你若嘴巴不洁净,再说我妻女一个字,我多的是手腕叫你说不出话来。”
“啊?好好的为何要他杀?”胖丫奇道,她这生物学父亲最是贪恐怕死。
胖丫抬眼看了看二楼,见曾遥伸了个脑袋出来,道:“李捕头找我,我出去一趟,中午前返来。”
李捕头进了地牢,这才边走边说,道:“今个一早,你爹在牢房里闹着要撞墙他杀。”
啊?你不就是我爹么?胖丫半天赋反应过来,李捕头说的是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