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算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但是对于这对母女而言,也算是无妄之灾了吧。
实在也只要昌隆街的算布庄,新街路的连个店也快算不上了。
贺峥亲身来了这店面以后倒感觉,不给小李氏上缴收益或许不是因为他们知己过关,而是真的没有甚么可上缴的。
朱大的媳妇也在家,传闻是主家来找帐本也没有哭闹禁止,只搂着一个六七岁的女娃在一边儿瑟瑟颤栗。
说实在话,舒忱那间面铺真值不得几个钱,融会坊的铺子都有些年初了,又只要两间门脸,撑死不过二三百两银子罢了。只是这条街非常热烈买卖又好,铺子还真没人肯等闲脱手,何况还是恰好和贺峥的两间铺子紧挨着呢?
当代土著或许不能了解这类感受,来自二十一世纪晓得人权的贺峥却明白――就比如你在家里好好的唱着歌吃着火锅,俄然就被一群人冲出去给劫了……
“那如何行?传出去不得说我贺家贪墨媳妇儿的嫁奁?我要跟你合股做买卖可真不是想妄图你这个铺子啊。”贺峥并不肯同意。
这间布庄贺峥印象极深。一来因为这是他领受大李氏嫁奁里最小的一间铺面,二来,这也是传闻独一没有向小李氏上缴收益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