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留老爷单独一人在这里岂不是没意义?去嘛去嘛,就当是陪陪妾身了。”
沈氏说着说着,眼泪就要掉下来。
“放心,放心,忱儿也是我的儿子,我如何能不为他操心?”舒县丞垂怜的把沈氏拥入怀中。沈氏却在心中嘲笑,这舒县丞也就是个面子情,这会儿在本身房里说忱儿是他的儿子,把忱儿嫁出去的时候何曾记得忱儿是他的儿子?!
“老爷,这是合書酒楼送来的账单,您看一下?”秦氏没好气的把账单递给舒县丞。
只是本身孤身一人在舒家,要安身还得依仗着舒县丞。唉……本身如何就这么命苦,与报酬妾不说,还嫁了这么小我。
“甚么事儿?”舒县丞坐在桌边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夸道:“还是你这里的茶好。”
“只要五两银子?”公然舒县丞皱起了眉头,可说出口的倒是对秦氏的斥责:“我一年的俸禄都是交给你的,眼下另有两个月才过年,五两银子如何能够够?!这个家你是如何当的?!”
沈氏嘲笑:“是呢,夫人发月例的时候如何没想过我也是这家里的一分子?我就罢了,左不过是一个外人,忱儿到底是老爷的骨肉,连个宵夜都吃不上。我在有钱也是我娘家补助的,我哥哥心疼我,莫非还要我哥哥养着这一大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