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不必多说,小婿自是晓得该如何做。”贺峥立即起家,至门口翻开门:“郭掌柜,去把舒县丞大人的统统账单都拿来!”
秦氏强压肝火,对郭掌柜道:“那就费事掌柜的了。这贺峥与我家忱儿结了亲,也就是我的半个儿子,我有甚么事,想来和他说,也是一样的。”
“夫人,夫人!您可知奴婢本日去合書酒楼瞥见了甚么?”
谁知这合書酒楼的店主还真是舒忱和贺峥!
秦氏一时眼睛都急红了。
死小子,真是有娘生没娘教的,一点教养也没有!
他听郭掌柜说丈母娘来了,连帐本都顾不得看就跑过来了,谁晓得排闼出去倒是……好吧,这嫡母也是舒忱的母亲。
“倒也不是别的事,只是昨儿有人来舒府送了张账单。你看,这还是我亲身来了一趟,要不是我亲身来,怕是还不晓得这铺子是贤婿开的呢。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是甚么?……”
“不是老爷。夫人,奴婢瞥见六少爷,和贺姑爷在合書酒楼里,和那掌柜的有说有笑的,我就没把银子拿出来。只是那合書酒楼的位置奴婢如何记得,本来是如夫人陪嫁的一个面馆儿?”
“我是舒忱的母亲,你叫他来见我。”肩舆里的人道。
不过接下来却听来人自称舒忱的母亲,这才放下心来。
“甚么?!甚么时候的事情,拿走了如何没人来奉告我一声?!我还是不是这家里的当家主母?!”秦氏几乎一口老血喷出来,她如何就嫁了这么小我!
“是是是,我们店主最是个驯夫君,对舒老板又是极爱重的。我这就跟老板通禀一声,老太太也别在这外头了,把稳吹了风,我们这儿有上好的包房,洁净又清净,您无妨去里头坐坐,再喝碗热茶暖暖身子。”
遐想到比来名噪一时的合書点心铺、合書布庄,那贵的离谱,她也只是传闻过的肉松肉脯……合書,贺舒!公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