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陵循声看去,却见恰是中间画舫上,和曾智坐在一起的此中一人。
“这个就是骆渺渺了,但是彩荷最强力的合作者。”文旭见岳陵面上迷惑,探过甚来解释道。
文旭脸上闪过不屑之色,低声道:“此人叫薛玉贵,是薛家家主薛四海的宝贝儿子。跟曾智、杜小山、吕猛合称江陵四公子。那杜小山便是荆州同知杜希同的儿子,四人中排在老迈。吕猛倒是荆州兵曹吕大力的儿子,是个没脑筋的愣头青,排在老幺。那曾智行二,这薛玉贵则排行老三了。
再看那面庞,亦是明眸皓齿,素净无双。特别眉宇之间,只微一转眸,一扬眉,便尽显一种娇媚的风情。
岳陵再次点头。能舞的好已然不易,鼓面轻浮,却能在其上舞动更不易。而舞动之际,踏出的鼓声还能和乐声相合,这便有些神乎其技了。这骆渺渺能得享和玉砚、彩荷齐名,公然名下无虚。
岳陵惊奇的扭头看去,却见擂台上此时正走出一个宫装少女。那女子身材婀娜,举步之间如同风摆残荷,显得柔若无骨。
一片高呼声中,俄然一个大咧咧的声声响起,顿时引得世人一片惊呼。
岳陵和文旭被三个故乡伙拉在一起,韩氏父子却实在不耐这类场合,已然告别,回到本身小舟上去了。
便在鼓上略一停顿,随即四肢伸展,竟尔就此在那鼓上舞了起来。跟着舞姿,那鼓也便咚咚而响,与前面的乐声相互照应,好像鼓声也是配乐中的一环。
待到那边收场,彩荷依依不舍的告别。临出门之际,几次回眸看向岳陵,引得林慕白大呷干醋,恨恨不已。只是这会儿,他倒是再不敢去挑衅岳陵了。
四周的观众已然完整被引爆了豪情,喝彩声一浪接一浪。岳陵恍忽之间,俄然感受面前一幕极其熟谙。这可不跟后代明星们演出时,那现场的氛围差未几嘛。
林慕白让人将船又往前划了,在另一艘大舫旁泊住。统统人都移到二楼,将对着擂台的一面窗户全数翻开。世人临窗而坐,便可一边喝酒一边抚玩了。
“嘿,传闻曾智非常不如何看得起这个表哥,倒不知林丰如何感触…….”耳中又飘来文旭带着讽刺的语气。
擂台在碧月湖最中间处搭建,由四只大舫构成,上面拆了楼阁,以厚板铺砌,再铺上红毯。参赛花魁们,便在那上面各展绝艺,或歌或舞。
眼下这送金花,就是比争花魁的标准。每朵金花一两银子,谁最后得的金花多,便是花魁得主。都说骆渺渺是薛家捧起来的,这薛老三一脱手就是一千朵金花,公然好大的手笔。”
正将目光收回时,却见台子四周驶出好几艘小舟,往围着的各个画舫靠来。待到靠近,未几时便有人不竭大声呼喊起来。甚么张公子送渺渺女人金花五十朵,又甚么李公子送渺渺女人金花八十朵的,不一而绝。